不通。
王伦在前面走着,忽然觉得脖子上痒痒的,察觉到一丝异常,他回头一望,发现花荣正打量自己,王伦一笑,跟众人知会了一声,便含笑站在台阶上等着花荣。
花荣见状,也不作伪,直三步并作两步,上前而来,两人略说了几句客套话,便听王伦笑道:“我闻贤弟人中豪杰,义气深重,却是有一点我要怪你!”
花荣闻言一愣,忙道:“兄长请说,花荣洗耳恭听!”
王伦笑呵呵的拍着他手道:“愚兄曾听人言:‘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前半句说得深刻,后半句却是谬论,只望贤弟日后莫要为此言所误!”
花荣闻言摸不着头脑,道:“小弟一时糊涂,还请兄长明言!”
王伦一笑,道:“凡事过犹不及,若为义气而牺牲亲情,实非真义,反误了亲情!”
花荣还是听得云山雾罩,只是暗想自己对亲眷也没有甚么不好的地方啊!为甚他只顾这般相劝?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但此人身份不凡,却也不像无的放矢之人,花荣是个胸有城府的人,自觉没有做得不对的地方,倒也不再相问,只是含糊道:“兄长教诲,花荣谨记在心!”
王伦见他这个样子,只叹了口气,也不再多言,只是拉着他去喝酒,到了酒桌之上,秦明、黄信、花荣三人各怀心事,只是勉强应付,好在这顿酒也没有喝出什么意外来,王伦和晁盖都没有说出甚么叫人难堪之言来,慢慢这三人也把心思放下,与这些豪杰们推杯过盏起来,这三拨人直闹到午夜三更方散,好算是宾主尽欢。
第二日一早,众人起来洗漱过后,用过了饭,秦明就要告辞,晁盖还要挽留,秦明只是要走,晁盖无奈,道:“秦将军昨日失陷的人马、衣甲、兵器,小弟便一起归还将军,免得将军回去不好交代!”
秦明大喜,道:“多蒙厚意,此恩待日后再报!”
晁盖苦笑一声,道:“这些人马若不是王头领过来,哪里请得动他们到我小寨做客?此时方有小寨擅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