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异,又在自己庄上吃人打了,心中甚是过意不去,忙道:“押司,都是我的过错,过两日专门登门道歉!”
宋江见说,一摸肿起的脸颊,疼得他直咧嘴,却见他此时一点也没有怪李逵的意思。只是暗道那汉力气倒是不小,要不是今日事情紧急,倒可以结交一番。只是此时万分紧急,也顾不上跟晁盖扯闲篇了,待他四处张望一番,确认没人偷听时,压着声音道:
“哥哥不知,兄弟是心腹弟兄,我舍着这条性命来救你。如今黄泥冈事发了,白胜已自拿在济州大牢里了,供出你等七人,济州府差一个何缉捕,带领若干人,拿着本州文书来捉你等七人,道你为首,天幸撞在我手里,我只推说知县睡着,且叫何观察在县对门茶坊里等我,以此飞马而来报你,哥哥,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不快走时,更待什么?你们不可耽搁,倘有些疏失,如之奈何?休怨小弟不来救你!”
晁盖听罢,心中一急,低声吼道:“这般狗贼还有没有天理了!走一趟假纲还来如此大弄!一个箱子里面摆两件破了天也才值百贯的首饰,便敢称丢了十万贯钱财!?这梁中书还敢不敢再无耻一些,若要是真送到东京蔡京老贼哪里,看他一个入赘的软饭女婿怎地跟丈人交待!”
宋江一听,心中疑惑顿生,暗道:“我冒了身家性命的危险过来与他报信,他为何要拿谎话骗我?我又不曾要分他的金银,何故只是这般?”
晁盖见宋江面上起疑,心道不好,莫叫这位兄弟误会我也!当下也不好分辨,只是拉着宋江来到后院,这时吴用、公孙胜、刘唐、韩伯龙等人都在,见此情状,都暗道晁天王怎地匆匆拉着一个脸上肿起半边的黑汉子进来,正暗自猜想时,便听晁盖道:“诸位兄弟,这位便是及时雨宋江兄弟,他冒着生命危险来与我们报信,那白胜已被官府押了,招出我们,现下济州官差叫宋贤弟稳住了,你们且与我作证,只说当日我等一起劫的生辰纲总共是多少钱!”
众人闻言都愣住,异口同声道:“那些首饰值不到两千贯文!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