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用针,心中惊骇,暗道他赤手空拳怎地救人,却见王伦找到一处穴位,微微用力拍下,连拍了一阵,只见那处皮肤上顿起了许多黑色疙瘩。眼见母亲大人头部微微动了一下,许贯忠顿时反悲为喜,王伦见此法有戏,手法不禁加快,忽见那老妇喉间一响,又是许多污物吐出,这回眼睛却没再闭上,直直的望着王伦,只是口不能言。
许贯忠喜从心来,上前就要扶起母亲,王伦连忙阻止道:“切勿搬动老夫人,且看大夫来了怎说!”
这时许贯忠闻言如何不依他?只见这个孝子对着王伦扑翻身便拜,口中言道:“敢问兄长姓名,救母之恩,贯忠愿以死相报!”
王伦连忙上前扶起许贯忠,轻声道:“我的名姓许兄不闻也罢,闻之反为不美!”
许贯忠闻言心中一惊,道:“兄长莫非又是田虎的说客?!”随即又摇摇头,自言自语道:“田虎那厮胸襟,岂能网罗住兄长这般大才!莫非兄长是白衣……”这时他想起王伦身边两条大汉,都是虎背熊腰,显然不是泛泛之辈,又想起此人书生打扮,顿时惊醒。
这时门口的小厮大喊道:“大夫来了,大夫来了!”
王伦拍了拍许贯忠肩膀,道:“实不相瞒,我原有请你出山之意,只是见许兄为人至孝,你母亲又受不得颠簸惊吓,此事便就此罢休!快请大夫进来诊治令堂大人罢!”
许贯忠双瞳中显露出极其不可思议的眼神,欲言又止的望着王伦,心道此人于己有这般大恩,却又光明磊落,虽不掩目的,却又不强人所难,甚是叫他心中惭愧,不禁叹道江湖上都传白衣秀士仁义豪气,甚得当地百姓拥戴的传闻看来是确切属实了。
他怔怔望向王伦,长叹一声,只觉眼前之人与那沁源豪强田虎几次三番派来的说客截然不同。此时又听了王伦几句话,不知怎地忽有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在他心中油然而生,这种奇异感觉直令原本悲楚无比的胸膛暖暖一片。
这时燕青拉着一位大夫疾奔进来,眼见许贯忠满脸复杂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