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跌到地上。最后还剩张三一人,他也不甘落后,夸张的往旁边一歪,不想太过投入,全身重量压到长凳一边,只见那凳子被压得直起,却重重落到一边李四的腿上,直砸得他半身酸楚,眼泪都快抢眶而出,却又有苦难言,不能叫唤,只在心中千百遍的问候张三家人。
“倒也,倒也!”那妇人拍掌叫道,“有这四个夯货,却不够卖几天?只可惜了这个文秀的书生,倒是生得一副好皮囊!将他做狗肉卖了,老娘一时还真有些不舍得!”说完见手下几个伙夫奸笑着等她下文,嗔道:“你们几个愣着作甚,做事呐!”
堵住门口那四五个汉子这才笑嘻嘻的上前,便要抬这四人入里面去。只见这时门口却转入一个男子,众人看到他都停下手中动作。只见这男子头带青纱四面巾,身穿白布衫,下面腿系护膝,八答麻鞋,腰系着缠袋,生得三拳骨叉脸儿,微有几根髭髯,年近三十五六的模样。此人一见店内情景,放下身上挑着的担子,笑道:“娘子,生意不错!咦,怎生有个和尚?”
“这四个呆鸟,正中午时没头脑的撞了进来……”那妇人见状,朝那汉笑道,“我初时看这和尚手里提一杆禅杖,甚是沉重,还忌他三分,不想竟是个草包!倒省了老娘好些事!”
那汉子走近跟前,看了这四个被麻翻的客人一回,感慨道:“和尚,不是老爷今日坏了规矩,实是你命中该绝,偏偏要与这三个行货作伴。我若放了你处,须得放他三人,实不值当,如此你便认命了罢!”
那妇人见他说了这一回废话,冷晒道:“你那番言语拿去哄哄人得了,在老娘面前也敢装样?我且问你,你挑去村里卖的偏不是人肉,倒要你在此处卖好?”
那汉子见说,脸上挤出讨好的佞笑来,对那妇人道:“娘子,不是你这般说,做人须看长远。若遇豪杰时,便放一两个走,打甚紧?一来可以传传我等侠义之名,二来日后我等弃了这营生,奔走江湖时也能得他照应!”
那妇人冷哼了一声,道:“你要装好,我不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