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不做秀才打扮了?”
王伦见他问得奇特,哭笑不得道:“提辖,指不定何时我的名姓、衣着打扮、相貌特征就出现在那通缉布告上,还作那般不是给公人做眼,插标卖首么!”
那和尚闻言哈哈大笑,道:“想不到你这秀才倒也会说笑耍子!洒家且问你,我兄弟的家眷接到没有,怎地此时就你两个?”
王伦见说把这和尚请到官道旁的小路上,看四下无人,这才道:“我兄长的家眷都安顿好了,只是昨夜出现了点状况,有几个兄弟把那高衙内给骟了,我等商议好了,等风头过了再走!”
“把那小畜生给骟了?!好好好!真替我那兄弟出了口恶气!却是谁作的,洒家要请他喝酒!”那和尚大喜道。
“提辖倒也识得他们,便是过街老鼠张三,青草蛇李四一班人!”王伦笑道。
那和尚闻言一惊,道:“是他们?他们现下在何处?”
王伦回道:“他们如今便跟张教头一家人待在一起,只等风声过了,便要随我一同回梁山!”说完,又把自己与张三等人相逢一事简单向此人做了介绍。
那和尚见说,猛的把光头一拍,道:“都是洒家拖累了他们!”懊悔了半天,忽对王伦拜道:“多亏秀才替我补救,感激不尽!”
王伦忙回了礼,这时焦挺捡了那和尚丢下的混铁插棍赶了上来,没好气道:“和尚,把兵器接了,以后莫要随地乱丢,砸到人就不好了!”
那和尚见焦挺单手提起他那杆六十二斤重的水磨禅杖毫不费力,心中倒有些欢喜,大笑着对焦挺道:“汉子,只我便是三拳打死镇关西的鲁达!你也识得洒家?”
“江湖都传你好拳脚,我岂能不知!”焦挺道,“只是刚才还没说完,到底这架还打不打?”
“洒家名字都告诉你了,还厮打甚!”鲁智深大笑道,看样子,他对这个同样性子耿直的汉子颇有好感。
那焦挺懊恼道:“那还不如不问你名姓,好歹碰上个江湖上有名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