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汤隆点点头,一五一十道:“前些日子我从延安府来到东京投我表兄,就在他家住下了。三两日之前,我们正在家里吃饭,忽闻十数个开封府的衙役,在两个领头的带领下,闯进哥哥家里,就要请他去开封府里走一遭!”
“我兄长当时便动问何故,那当头的两人好像识得他,便说了实话,原来有人将我兄长告发了,说他目无法纪,不服上官差遣。我兄长闻言大惊,他素来与人为善,从未得罪过什么人,就是本身勾当也是无不用心,便只是对两人辩解,可那两个领头的却是不依,只要拿我兄长去开封府走一遭!”
“我兄长又大呼,即便有罪,他身为禁军军官,也不归开封府管辖,说什么也不跟他们走。那两个领头见状,才道出缘由,原来便是那三衙殿帅高俅吩咐下来的,说此事本该归三衙处置,只是高俅那厮说什么要避嫌,故而发往开封府审理,我兄长闻得是高俅要害他,便也没再争辩,只是苦笑一声,央我好生照顾嫂嫂家小,便跟这些人走了!”
“嫂嫂当时急得没法处,我俩连夜拿出积蓄,变卖了家当,一起去求那些兄长往日里的同僚上官,后来钱都使光了,却没一丝消息,是以今天我到此处铁匠铺里寻些相识的借钱,好再去打点!”
王伦听完,在心中想了一回,他此时实在想不出高俅要陷害徐宁的原因,见汤隆满脸焦急的神色不似作伪,叹了口气,道:“你兄长现下可是羁押在开封府?”
汤隆见说连连点头。王伦回头望了张三一眼,道:“现在开封府里打通一个孔目的关节需要花费多少?”
张三忙道:“须看是什么罪过,要是一般的坑蒙拐骗偷,几十贯上百贯钱不等,若是像徐教师这般被高俅点名陷害的,怕是里面的人不敢接!”
王伦若有所思的轻敲着桌子,在座三人都满眼焦急的望着他,忽而王伦开口道:“当初林教头被高俅这厮陷害,开封府也没有判他死罪,何况是徐教师一个不服上官差遣这等可大可小的罪过,既然高俅那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