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负义的举动而动气。常言道久病床前无孝子,何况这种临时纠合而成的依附关系?也许是没有付出所以并不期求回报吧,这时他突然有些理解不久前刚刚逝去的那一缕残魂。
老前辈,一路走好。只盼你来世莫要再如今生这般不识人。
一阵唏嘘后,他又躺在床上静静听了一会众人谈话,心里猜到这四人只怕就是原来王伦留在山上的心腹了,按水浒上所描述的,当日王伦被林冲火并之时,这几人莫说为主拼命,就是连狠话都不曾放过半句,实在脓包之极。不过,照此时两拨人颇为不同的表现看来,两位来客似乎还有些门道,不能简单与严七贾三归入渣渣一类。
他仔细在脑海中寻找关于这两人的记忆,可惜毫无所得,不单是来访二人,就是整个梁山上所有人众事务竟都毫无印象,看来伴随那声凄厉的惨叫声,这具躯体已经抹去了昔日的神识记忆,自己搞不好要扮失忆了。
唉!扮就扮吧,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一番深思熟虑之后,王伦睁开了双眼。
首先映入眼帘的那盏油灯正昏昏暗暗地维持着,微弱的火光闪得叫人心悸,让人不由担心它随时会被黑暗吞噬。窗外的朔风此时正起劲的呜呜惨叫着,好似替眼前的这幕场景注脚。
“咳咳……我这是在哪里?”王伦轻咳一声,说出了跨越千年后的第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