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离前我跟你说了什么?一定要留人留在指挥部,控制室必须得有人。为什么现在指挥部现在是一个科考组的人在那里主持局面?”
参谋长握对讲机的手直抖,语气中也透露着恼怒。
“指挥组的人都死了吗?你们告诉我那一米后厚钢板的紧急隔离所,怎么死?穿甲弹?坦克炸的?科研组的人都活着,他们死在里面不出来了?”
没有人敢应答。
“立即上去。我们现在对局势了解太少,马上联系指挥部。全城的避难情况。另外我需要知道机械军团是怎么回事。从枪械复活,是不是真的延伸到坦克、我们的武直也都失控了。”
参谋长下达指令,然而就连他自己都现,自己的语气其实还是有点虚。说实在的,就是他根本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一行人中也没有一个听他命令继续前行的。
片刻,沉默的参谋长问道:“东风大概还有多久到?”
“应该已经射了,预估在2o分钟内。”
一位土官冷漠地回答,神色没有半分害怕,他补充道:“现在我们原路返回,到核心防御区的话,我们应该可以生存下来。”
“你们可以回去。”
参谋长平静道:“我就不了,已经是一把老骨头,无颜面对国家,无颜面对人民。你们还年轻,以后还要继续保卫这个国家,记住这次耻辱。播种者绝对不是单个人,而是组织,我们国家被放在了世界最前线,在以后的战略上,必须得起重视了。”
参谋长说完后,靠在了墙体上,闭上眼,回忆起自己的大半生。在他身旁的其他军官都保持沉默,没人离开。
事实上,当这里的警局生爆炸,一个特殊病例的感染人员被国家注意到起,有关播种者的事情就已经进入了中央的眼界,国家对这里的关注乎寻常,虽然对外界仍然是保密,但针对播种者的全球讯息,国家已经有了防范。
否则第一次隔离膜出现时,军区不可能有这么快动作包围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