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老师收取。
可是,白言和其他学生都知道,美术老师好欺负的很,他胆小如鼠,不敢跟学生计较,每次收画的速度都快到不行,生怕画里青面獠牙的角色会蹦出来吃了他。
在这个过程中,根本不需要把画摆在这个特殊的位置。
要说四班学生比他们更尊敬老师,为了方便老师才这样做,白言是绝对不信的。
“他们这是要做什么?”
不光白言,所有四班的学生都有这个疑问。
越临近下课,三班学生的表情就越紧张。唯一几个不紧张的,他们消耗了双倍的血,画了两幅画摆在课桌上。
不过因为失血过多,这几名学生的脸色都十分苍白,嘴唇也变得皱皱巴巴,泛起不健康的白皮。可是,他们的脸是苍白的,脸上却挂着轻松的笑,甚至不怀好意地看向四班学生,口中念念有词,似乎是在诅咒什么。
“叮铃铃——”
下课的铃声终于响了。
然而,两名班主任一个站在前门,一个站在后门,她们把教室堵得严严实实,让学生们不敢离开座位,只能呆在椅子上,老老实实地等美术老师下来收作业。
学生们一齐抬头看向美术老师,这个胡子拉碴的男人,萎缩地站在讲台上,一动不动,没有半分收画的意思。
四班的学生诧异不已,三班的学生却了然于胸,一副早知道会这样的样子。
四班学生从未经历过这种状况,顿时大气都不敢喘,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该怎么办。
在这种诡异的氛围下,坐在窗边的王泽动了。
他站起身,不急不慢地走到了白言身边,然后,他停住了脚步。
“……”
白言没有抬头,但那股混杂着恶心的恐惧感没并没有减轻。
隔着许多人,白言还感觉不出来。现在,王泽就站在他的身边,白言浑身发冷,毛骨悚然的感觉格外剧烈。
白言依旧没有抬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