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叮咚声重合,只错位了一点,明摆着是有人在掩盖什么。
白言略一思考,就想起了二楼那个演技低劣的板寸男。
板寸男吓唬他电梯里站满了‘人’,想要把他骗出来。
然而他识破了它的诡计,它肯定觉得不甘心。
白言记得,板寸男在他离开前说过要乘坐别的电梯,说不定现在它已经从电梯下来了。
两串叮咚声相隔很近,但他依稀能分辨出,另一个叮咚声是从窗口那边传出来的。
“窗口……如果它想离开电梯间,必然会经过我这里,它怎么还不过来?”
白言知道这层肯定是出不去了,反而期待起板寸男再过来表演一番,让他开心开心。
然而,板寸男似乎以为他没听出铃声的不对,一直龟缩在那个地方不出来。
白言叹了口气,觉得这家伙真没出息,辜负了社长对他的用心栽培,连戏都演不好,枉为鬼身,着实给鬼界丢脸。
作为一个好心人,白言决定帮它一把。
“咦?这层没有人吗?要不要我出去算了?”
白言故意大喊了两声,但板寸男似乎打定了主意,以为只要他不出现,白言就不会发现不对劲,猫着身子就是不出来。
发觉板寸男智商有限,白言恨铁不成钢,他遗憾地看着电梯关门。
当电梯门合拢到一半的时候,板寸男终于来了。
板寸男……或者说无头男站在电梯门前,和影子老哥一样心怀不甘。
看到板寸男失去的头,白言大概了解这家伙为何不出现了。
有这幅尊荣,智障也会察觉到不对劲。
原来它并不是没有出息。
是他错怪它了。
白言叹息一声,没等他再发表对板寸男的同情,靠在电梯角落里的头颅就突然滚动起来,骨碌碌地滚出了电梯。
板寸男蹲下捡起头颅,套在了自己头上。
看到意外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