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好了,不用等三个月后,她的生命马上就要结束了。
楚芙僵着脸往下看,白言揽住她腰肢的那只手蒙了一层外套,从外面看,根本看不出有哪里不对劲。
“放自然一点,就当我们两个是情侣。”
楚芙心里暗骂你这神经病也配有女朋友,不过她不得不承认,这家伙的动作无比自然,不明真相的人看到他这张脸,再看到两人亲密的举止,说不定还真以为他们是情侣关系。
楚芙毫不怀疑,如果自己敢喊出声来,这家伙会恬不知耻的说她是他的女朋友,借以吵架之名把她强行拖走。
当然,被刀顶着,神经病受到刺激随时可能捅她一刀,她什么都不敢说。
搂着僵笑的楚芙,白言亦步亦趋的跟她一起走进了公园。
在酷热的工作日,很少会有人会在大中午冒着火毒的日头到这座公园玩耍。
偌大的公园空荡荡的,只有零星几个老人在里面锻炼。
白言带着楚芙走到一个无人的地方坐下,当然,他的手牢牢揽着楚芙的腰肢,从未松过。
见楚芙老老实实的坐在石凳上,一副听天由命的绝望样子,白言因太阳曝晒变得糟糕的心情也愉悦了些。
果然,当你不开心的时候看到有人比你还不开心,你就会觉得快乐。
楚芙一脸生无可恋,似乎已经放弃了挣扎。
觉得她应该不会大喊大叫了,白言打开手机的录像,对她道:“你可以交代了。”
“交代什么?”
“就交代你做主播催吐的事。”
闻言,楚芙十分惊讶:“你怎么知道?”
“你虽然在直播里化了妆,但也不能把观众都当成傻子。”白言道:“别问那么多,先把你手背上的创可贴摘了,我给你录个视频。”
“你找我就是为了这个?”楚芙小声嘀咕,心里又开始胡乱揣测,但没有最开始那样慌了。
白言自然没有指望用这段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