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嫌的人吧,那个孩子。”谢景衣抬起了头,故作轻松的说道。
柴祐琛想了想,眼神柔和了几分,“本来我不太喜欢孩子,但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觉得有点意思。”
谢景衣做了个鬼脸,推了柴祐琛一把,“快去上朝吧,再不去就来不及了。”
柴祐琛看了看天色,点了点头,翻身起了榻,自去梳洗穿衣出了门。
待他一走,忍冬便进了门,轻声唤道,“小娘,天色还早,你昨儿个一宿没睡,不如睡一会?奴替你把桌子收拾了。”
谢景衣点了点头,摸出了枕头底下的玉瓶,在手中转了转,随即又放了回去。
忍冬听着瓶子咣当咣当响,忍不住说道,“小娘,药吃多了伤身子,不如……是奴多嘴了。”
谢景衣笑了笑,翻身起了榻,“可是我阿娘派你来劝我的?放心吧,我自有分寸。倒是你,若是有看中的人,便同我说,我给你做主。”
忍冬脸一红,摇了摇头。
谢景衣想了想,又掏出那瓶子,在手中转了转,到底打开,拿出了一颗药丸,吞了下去。
“我再睡一会儿,有事你再唤我,若是无事,便罢了。”
忍冬点了点头,端了桌上的酒菜,退了出去,掩上了房门。
床榻上都是柴祐琛身上的香气,谢景衣吸了吸鼻子,沉沉的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上午了,窗外的雪小了许多,像是毛毛雨一般。
“京城里的流民,这几日多了许多。善堂里的被褥,怕是不够用了。一会儿咱们先去大布坊清点一下,再送一些去;然后去李杏那里,看看施药义诊的事情,怎么样了。”
“三娘子,那些人,都那么对你了,咱们干什么要还给他们送衣送药?我们之前做了那么多好事,那些便民署的人,也没有出来帮你说话……青萍镇的事,你被冤枉了,他们也并没有多相信你。简直就是白眼狼!”
谢景衣笑着塞了一个鸡蛋到忍冬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