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意识地弯腰去捡。拾起来一看,倒是一张推销防盗器材的业务员的名片,必定不是本身的,就转头对欧老头说:“大叔,这不是我掉的……”
周冰倩的话卡住了,欧老头正张开嘴痴人一样盯著她的下身,浑浊的眼闪著兴奋的贼光,脸色写满了**裸的**。更可恶的是,老色鬼的手已经伸进了裤裆,身体在微微哆嗦。一看而知,这老反常shè精了!
糟了!周冰倩猛然回過神来:刚才本身转身捡工具的时候,裙子里面的风光必定被这色老头给看得一干二净了!这老头居然玩这种初级的恶作剧!周冰倩愤慨地瞪著欧老头,那老色鬼的眼光却仍然锁定周冰倩的下面,显然还沉浸在性幻想之中,一道口涎从嘴角流出来,挂在嘴上。
周冰倩委屈得直想哭,狠命拽了下裙摆,蹬蹬几步冲出门厅。司风雷已经把车开出来,一看周冰倩这样子不免奇怪,探头问:“怎么风衣都不穿阿?”
周冰倩这才发觉周身冰凉,她披好风衣,来到车边,一把把丈夫拽下来,没头没脑地说:“风雷阿,这次不要放過他了!他太反常了!”
“他?哪个他?怎么了?”
司风雷莫名其妙。
周冰倩含著眼泪把刚才的经過仓皇讲了一遍,司风雷听了也是怒火中烧,转身就走。周冰倩赶紧跟在后面。
司风雷找到欧老头,劈头盖脸就是一阵训斥。他生得威武高峻,又是常年办案的,眼神凌厉,一般市民被他瞪一眼城市忍不住想倒退几步。偏这欧老头是个老油条,居然嘻嘻一笑,满不在乎,双眼不易察觉露出一丝诡异而犀利的眼神。司风雷虽然恨不得一拳将这反常打趴下,但是他是公务人员,不便在公共场所发作,只好先记下这笔帐。
欧老头目送司风雷周冰倩夫妇驱车离去,嘴角挂著一抹鄙陋而诡异的笑意。
周冰倩是个情绪化的小妇人,吃了个哑巴亏,一路上都闷闷不乐的。司风雷并没有多少耐心哄女人,随口抚慰了几句,不痛不痒的。周冰倩俄然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