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瑟缩得意地轻笑,俄然他眸光一暗,盯著那涨大矗立的**,有了主意。
“不、不……不要!”刘若诗惊恐狄泊著林天龙将那耳饰的尖端压到本身的**一侧,那锐痛让她慌了神,她似乎大白了什么,只要林天龙指尖用力,那尖钩定会等闲穿過她的**,那耳饰……也将被挂到她的**之上!
“求求你……不要……”恐惧让刘若诗恢复了些力气,不顾仍被捣弄著的后庭,她举手捶打著林天龙,但愿能避免他。
林天龙倒是很不高兴,他眯著眼加大了下体的抽动,重重地捣在菊穴儿内最敏感的一点,听女人破碎的叫声,心中却改了主意,收回放在女人**的手,将女人的大腿扳开,指尖掐上女人蜜洞上芳的花蒂。
只是这么简单的动作,便让刘若诗达到了极为疯狂的一次高涨,她的身体不停地抽搐,穴儿里的浪液喷射而出,菊穴儿将林天龙的男根咬得死紧,根柢不能再动上分毫。
林天龙只感受一阵称心蹿上脊背,被紧咬住的男根再度涨大,不由自主地轻跳著,预示著激射的来临。他心中叫了句该死,手上却不停歇,将那柔嫩的花蒂用力一拉,另一手拿著耳饰毫不留情地刺了下去。
当刘若诗恢复了知觉,她仍躺在牙床之上,因为幔帐低垂,看不清天色,也无从知道本身昏睡了多久,身体像被碾過一样疼痛,连抬根小指的力气也没有,胸前和下体全都火辣辣地,不知被虐玩成什么样子,尤其是那敏感的花蒂,像著了火一样突突地跳个不停,压在两腿之间,绝对是十足的熬煎,回想起昏倒前的最后一幕,刘若诗不敢猜测它現在变成了什么样子,而身后的温热提醒著她林天龙仍在床上,没有动作该是也睡著了。她咬了咬下唇,唇上顿时传来刺痛,看来不知何时她的下唇己被她咬破了。
得赶忙分开!刘若诗轻喘了下,她現在动动身体都要耗费极鼎力气,但她必需在林天龙清醒前分开,这样,两人之间便不会陷入那么尴尬的地步。
可,她刚刚一动,便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