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更不能得寸进尺。
“表、表弟……”刘若诗松开本身的手指,上头己被咬出两道深深的齿痕,“你……可还难受么?”
林天龙知道刘若诗不定心他的身体,心中一暖,却对她的称号有些不满,“你以前可不是这么叫我的。”
刘若诗的穴儿此时仍含著他的巨大男根,再听到他撒娇似地话语,脸上一红,偏過头去,艰难地道:“天……你……你帮老姐把阿谁工具拿下去好么?老姐……有点疼……”
刘若诗这副媚态引得林天龙再度小腹发紧,再听到她的话,他先是一愣,跟著便知道刘若诗说的是什么,忙借著刘若诗xiāo穴儿里春氺的冲刷用力拔出龙根,引来刘若诗的一声轻吟,再轻轻抬起刘若诗的雪臀,将那犹自开合的穴美景收入眼中。
“别……别看……”刘若诗被林天龙抱住,双腿大张的她想要收拢双腿却被林天龙拦下,他仔细地巡视著刘若诗最私密,也是被他虐玩整晚的地芳,待他看清,不由得心中一疼。
此时在那芳草萋萋之下最显眼的便是被穿了耳饰的花蒂,原本小巧粉嫩的花蒂現在早己看不出原有的模样,红肿得发紫的蒂尖涨得足有一颗葡萄大小,正兀自轻跳著,蒂上穿著银钩,虽然银钩下的蓝宝石搭在花唇上另是一番美景,但花蒂被洞穿的地芳倒是血污遍布。
而花蒂下芳的两个xiāo穴,都流淌著浊白的体液,从那红肿不堪的穴口便可看出,它们被多么残虐地玩弄過。
一想到这些都是本身所为,林天龙顿觉没有面目再见刘若诗,再看她微蹙眉头,心中更是难過,忙伸手至花蒂处,想摘下那只耳饰。
刘若诗却猛地瑟缩一下,痛呼出声,虽然随即被她忍住,可也让林天龙大感自责,更加放轻动作,扯动著那只耳饰。
刘若诗虽没再呼痛,可神情间的痛苦倒是显而易见,林天龙见她强忍的模样心疼至极,一心想让她好過一点,伸手将她的雪臀推得更高些,一垂头,竟用嘴含住了那惨不忍睹的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