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弄开一些白面巾,然后吻上她的粉嫩嫩的腮帮子时,她再也站不住脚了,一双修长的手死死的抓住林天龙的箍住她脖子的左手,不让本身的身体滑倒,她浑身酥麻麻的,无力的感受让她好一阵害怕,或许是平时师傅妙音师太端方森严教导有芳的缘故,更多**压抑在心底,清规戒律,清心寡欲,不知道怎么了,同时心底上泛起阵阵的巴望,让她那遮掩在白面巾里的脸蛋儿更加红艳,身体的反映是惊人,但她那双动听的眸子倒是清澈得吓人。
浓郁的芬芳很醉人,比上好的春药有過之而无不及,但似乎这香气只对男人有效,对女尼似乎没效果,要不然白面巾女尼早就陷入淫欲热情中不可自拔的共同林天龙了。
林天龙赤红的双眼犹如野兽,那动作也越来越斗胆,从背后舔吻著受制的母老虎的粉腮和脸颊,那扣在白面巾女尼喉咙上的右手慢慢的滑下,方针不是那对勾魂的耸高玉女峰,而是黑衣紧束之下的小蛮腰,一把搂紧,把她那并不笨重的身子鼎力的往本身怀里搂,两人身体顿时紧紧相贴,白面巾女尼浑圆翘突的美臀顿时感受到林天龙下面那庞然大物蛰到本身的股沟里,差点直达羞人的桃源深渊禁地,顿时一阵弱柔柔的呼喘,绝色冷艳的容颜不由得一热,桃腮粉粉,更是艳丽。
你总算喘粗气了,林天龙心里想道。动作却不断,右手在白面具女尼的小腹处轻轻的摩挲,最后在白面巾女尼不知设防之下忽然转移阵地,一把握住了她一只**,此时白面巾女尼娇躯剧颤,似乎才惊醒過来,低吟一声,颤声道,“你、你不怕死吗!快放开你的臭手,我不要!”
“你不要,我就要罢休呀?我也不要呐,你还不是一样绑我?再说了,我怕死,但我从来不怕什么精尽而死!”
林天龙入手一阵温柔,滑腻又极具弹性,让人舍不得松手,林天龙也舍不得,反而是忽大忽小的用力揉搓拨弄,挑逗著绝色冷艳的男人婆心底的**,还不忘奚落道,“現在你落到小弟手里了就委屈喊不要,这样我就放了你的话那我也太傻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