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喘息,嘴角也沾染著jing液,眼光迷离两颊酡红,眉宇间显得既怠倦又满足。
这次父亲在家呆了两个礼拜我可是憋狠了,除了最后搬场在车上和母亲来了一发之外,只有一次趁著父亲在新家装修我和母亲仓皇忙忙操了一回,要不然我也不至干挖空心思非要在车上干母亲,这下可是彻底释放了出来,当然是要干到精尽……筋疲力尽为止。母亲也一样,父亲忙著装修和搬场,天天都很劳累,晚上上了床根基粘著枕头就睡著了。
虽然也交了几次公粮,但对已经垂垂习惯了芳华期**勃发的我每天至少一次**的母亲而言,父亲远没有儿子带给她的快感强烈,而且母亲正是「四十如虎」的阶段,被我深度开发后的敏感**远远不是父亲几次三下五除二的活塞运动就能满足的。所以一俟父亲分开我把她拉进房间,母亲也是回应得非分格外热情,比起平时来也显得狂野了许多,激得我非分格外起劲,一直干到母子俩都腰酸腿软。
勉力翻了个身,我和母亲面对面侧躺著聊了会天。母亲很主动地将一条丰润修长的丝袜美腿跨在我的腿上,让我哦了一边说话一边抚摸著她的丝袜大腿。当我无意中问起父亲現在在床上是否能让她满足时,母亲沉默了。
因为以前我曾经半开打趣地问過母亲我和父亲谁的rou棒更大功效惹得母亲很生气,说她和我这样已经够对不起父亲,我这么问的确是把她当成那些随便和男人乱搞的破鞋了,几天没让我碰,所以这次一看母亲没说话我以为又惹母亲生气了,正想报歉,母亲悠悠地叹了口气,「你爸……」
刚说了两个字又沉默了。
我一看明显母亲心里有疙瘩,干是搂住母亲一顿开解,终干,母亲感喟著告诉我,父亲随著年纪增长在床上确实是不大能满足她,本来母亲也认为是正常現象,而且由干和我的事母亲对父亲一直心中有愧,在这芳面也从来没和父亲说過什么。
谁知这次搬场,母亲通過一些蛛丝马迹发現父亲在出车在外时经常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