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毫无遮挡地呈現在我眼前,同时用力收缩著括约肌,紧紧箍住我的rou棒,感受像一只又软又热的小手抓住我的rou棒时紧时松地震作著,从母亲菊肛深处也隐隐传来一阵吸力,弄得我的gui头酸爽不已。
我用力抓揉著母亲包裹在肉灰色裤袜下的丰美肉臀,感应感染著指尖传来的丝滑与肉感,腰部急速地前后挺动,在母亲被我rou棒撑平了褶皱的浅褐色菊肛里肆意**,间或插入母亲花蜜横溢的肉穴润滑一下。母亲双手扶著膝盖,高高撅起性感的丝袜艳臀,把作为女人最隐蔽和最圣洁的地芳对著本身的儿子完全敞开,长长的秀发倒垂下来,遮住了母亲春氺迷离地双眸和晕红的素净脸庞,微张的红唇伴著我猛烈的操干发出阵阵低吟,完全看不出她以前端庄秀丽的模样。
在这种极为满足征服欲和耗费体力的姿势下,伴随著我一次激烈的连根插入,rou棒闯入到母亲直肠深处,跳动著射出大股大股白浊的jing液,冲击著母亲的肛壁。
我双手深深陷入了母亲丰腴的臀肉中,母亲双腿微弯,双手改为撑在地上,以一种**妖艳的姿态承接著来及儿子的jing液冲击。我射完精后「啵」一声拔出黏湿的rou棒,在母亲的丝袜美腿上随意涂抹著黏在rou棒上的jing液ai液,双手大拇指分隔母亲缓缓闭合的肛门,看著白浊的jing液附在红色的肉壁上缓缓向下滑去,满足地笑了起来。
母亲得到我的示意才直起腰,皱著眉头摸了摸我涂在她腿根处的jing液,不满地址了点我额头:「小坏蛋,就喜欢做这些恶心事,又得让我带著你的脏工具上班了。」
我嘿嘿傻笑著,不敢答话。一旦从母亲身上下来,我们的关系就答复成正常的母子,母亲依然温柔又不掉严厉,而我也仍然是阿谁对母亲爱慕中夹著一点畏惧的儿子。
母亲用卫生纸简单擦拭了一下我们俩的下身,对著镜子整了整被我弄皱的裤袜,穿戴整齐衣服又帮我正了正衣领,对劲地址点头,「走吧,可别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