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紫色的gui头缓缓破开母亲两瓣暗红色肉唇,「滋」的一声整根没入了母亲尚未完全潮湿的yin道。腔道内重重叠叠的肉壁褶皱被我坚挺的rou棒层层迫开,强烈的摩擦快感让憋了几天的我差点直接就交货了。
rou棒完全插入以后,我暂停了一下,母亲也放松了有些紧绷的肌肉,缓缓地摆布摆动著柔软的腰肢,我努力把手从母亲胯下绕到前面去刺激著母亲的yin蒂,很快,敏感的母亲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又揉弄了几下,母亲抓住我的手,轻声道:「儿子,动动吧,别摸了。」
我自然不会拒绝,双手扶住母亲柔软肉感的白皙臀球,开始努力地前后耸动,与身材不符的粗大rou棒在母亲已经足够潮湿的穴中鼎力**,带出**的氺声。
随著我的rou棒在母亲湿滑的yin户不断进出,两片柔嫩的yin唇中溢出了大量花蜜,我一边抽送著rou棒一边伸手蘸上晶莹的ai液戳弄著母亲小巧的褐色肛门。虽然被我开发了已经有几年,但在我提醒過之后母亲经常操练提肛,使得她的肛菊在哦了很快轻松吞下我那与身材不符的粗大rou棒之余仍然保持了足够的紧窄和弹性,让我一直对母亲的肛门爱不释……呃……**。
说起来也怪,当初母亲只允许我用她屁眼来发泄**时,我心心念念想的是能像父亲一样占有母亲的前面的肉穴,等到真的和母亲打破了最后的底线侵占了母亲多年来只采取過父亲rou棒的yin道后,在最初的新鲜劲儿過了之后,我却感受还是母亲的后庭更让我性奋,所以現在和母亲**时大都情况下我还是偏爱干母亲的小屁眼。可能是因为母亲后庭的处女是被我夺走的,对我而言当我的rou棒插入母亲的紧窄肛门时更能给我一种征服的快感。母亲对这一点没什么贰言,毕竟在她看来,虽然因为宠溺我而一再容若了我不断变本加厉的淫荇直至最终彻底的沦陷在母子**的深渊内,但在内心深处,纯挚的母亲仍然对本身变节了丈夫的荇为深感不安,而用肛门来满足我则哦了稍稍减轻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