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雪白的腿上。
我只感受一阵困意冲上了脑袋,轻轻的放开了母亲的大腿,或许由干我把母亲的腿屈的太久了,一放开母亲就本身把脚放平了,连短裤都没穿就趴在母亲身上,象往常一样睡了。
第二天起来,我发現短裤穿在我身上,还不是昨晚的那条,蚊帐给拆下来了,母亲用有点怪怪的眼神看著我。母亲是每天我家第一个早起的,她做完早餐才叫醒我们。
我一下子呆了,「必定给母亲发觉了!」
不发觉才怪,早上起来腿上有一大堵黄黄的工具在蚊帐上,腿上也有,我有光著屁股压在她身上。
吃完早餐,大哥比我要早一个小时去學校训练篮球。
母亲叹了一口气,对我说:「你大哥不是學习的料,所以老爸妈咪才让他去训练篮球的,让他将来考体校,你的身体比不上你哥,所以你要安心读书,不要东想西想,現在你的任务是要好好學习。」
我低著头应了一声,母亲还想说什么,但没有说出来,我飞快的吃完早餐就逃也似的去上學了。今天什么都不敢想了……
连過好几天都不敢压著母亲睡,更不敢打母亲的腿的主意。但一个星期后我实在忍不住了,憋了一个星期实在是难受。
这天晚上,我估量母亲是睡著了,大哥更不用说了,睡的跟死猪似的。我轻轻的碰了碰母亲,没反映,我急不可待的压在了母亲身上,用小弟弟在她身上磨呀磨呀。
現在我可不敢象上次那样拿母亲的脚屈起来做yin道插,等我连射了三次,整个裤裆都湿透了。我发泄完后倒头就睡,現在我可不敢再压著妈咪睡了。
刚睡了不久,俄然感受有人脱我的裤子,我迷迷糊糊的睁看眼一看,原来是妈咪,我顿时给吓醒,現在我的裤子满是jing液阿!
我呐呐的说道:「妈……」
妈咪哼了一声,把一件干净的内裤往我光著的小弟弟上一扔,低声说道:「本身穿起来,也不怕著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