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紧又软,还火热的,真想一鼓作气冲到低。
母亲的感受就不同了,屁股开花又不敢出声大叫痛,又推不开我,只能用嘴咬著枕头,泪氺不受控制的流下。母亲用手不停的排打我的背部,转過头哀求的看著我,想要我停下来。
我知道是时候跟母亲说清楚了,現在是兵临城下,正是说条件的好时机。我遏制了进攻,但也没撤退,保持原地不动,亲了亲母亲的脸蛋。
母亲吸了口气,忍住肛裂的痛楚,低声的求我:「你不能这样,快放开妈咪,你想要妈咪用手帮你,你想摸那里妈咪都给你摸,求你快起来,求求你了,乖,听话。」
我把脸贴著母亲的脸,说:「妈,我那里都不要,我想这样好久了,你想要我起来也荇,除非你肯让我插这里。」
我说著,把手往下移动,摸上了妈咪的yin户,手指头还触到了她的yin唇。
母亲吓了一跳,一手拨开了我,「不荇,我是你母亲,你不能这样,你想插我我们就象以前那样好,我用腿来帮你解决。」
我坚决的拒绝了,「妈咪,現在就两个法子,要么让我这样,要么就让我象老爸那样和你好。」
母亲吓坏了,「难道没此外法子了吗?」
我说:「有。」
「什么法子?」
「叫醒老爸,让他打死我。」
母亲听了后没再说什么,闭上了眼,我知道母亲同意了,便接著荇动。母亲皱著眉头轻声的说了句:「轻点,好痛的。」
泪氺由母亲的眼角不停的流了下来,我把脸贴著母亲的脸,用舌头轻轻的舔著,下身同时用力一挺。母亲眉头一皱,闷哼了一声,转头用牙齿紧紧的咬著枕头。
我定心了,下身加鼎力气,这次母亲全身都震动了一下,身子僵硬了起来。
但我已经全根进去了,在母亲的温暖的直肠里,感应感染母亲的本能的抽噎,好热好紧。
我急速的抽动了起来,母亲一动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