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如果我摸了婶婶的腿,那么我必定会陷入极大的恐惧中,这种恐惧和自责将会让我在谈爱情前对任何一个女人规端方矩,守礼相待。
過了一会儿,婶婶又下来继续打牌。不過她随即说这圈不算,因为不能确保我们没看牌。不過这次,婶婶说要从头分组,婶婶这次坐到了我对面。或许是因为我刚才的无意间举动,让婶婶对我起了防范之心。
我当时也挺害怕的,所以婶婶说东我不敢往西。婶婶坐小靠椅有点不好爽,她搬来了爷爷泛泛坐地躺椅,摸完牌后哦了斜靠在躺椅上摇晃,别提多惬意了。
既然从头开始一圈,阿姨自然就坐到了我左手侧,我感受阿姨不经意间把她的裙子又往腿上捋高了一点,已经露出了整个小腿和大半个大腿。婶婶怕我骚扰,一抓完牌就往后靠,没有注意这边,堂弟专心在打牌,也没功夫看她。功效我看著她那白滑细软的大腿还有那一层薄薄的贴身丝袜,空气里俄然多了一股**的味道。她仿佛戏谑著看著我,“你看阿,你看阿,老娘我就是让你看的著吃不著!”
当婶婶坐在躺椅上时,她的双腿是微微分隔了,当她躺椅往后仰时,我却俄然大饱眼福。我以为婶婶今天会穿著和文胸配套的内裤,谁知她今天居然穿著一件白色的半透明底裤,底裤布料旁边有一些半圆形的花边,有点像婚纱头饰上斑纹。
底裤显然勒地极紧,我甚至能够看清楚婶婶底裤上那一片黑色的暗影。不過让我惊讶的是我居然没有看過婶婶的从内裤边缘透气的一根阴毛。像这种情况,婶婶要么是白虎,要么是本身把阴毛给剃干净了。这时我想起叔叔每次只习惯用手动刮胡刀,而非电动的,莫非就是这个原因?当我想起叔叔趴在婶婶的胯下,然后用吉列刮胡刀来修剪婶婶的阴毛时,我没看到都能想象这个场景是多么的淫荡。
婶婶这么靠了一会儿,俄然意识到本身这样做有可能走光,当她看著我时,发現我又在很高兴陪著堂弟聊天,她才放下心来。不過她还是下意识夹著腿把剩下这圈牌打完。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