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它掏出短裤,它就像不甘寂寞的金箍棒,本身还弹了几下。我试著學书店的阿谁老板娘,用手抓住我的ji巴,然后揉了起来,不過不管我怎么仿照,都没有当天的那种快感,莫非男人的ji巴只能让女人来揉?
看著她仔细拿著卫生纸仔细清理著那条肉缝,我現在已经知道,阿谁地芳叫bi,她那里长满了毛,不過毛的长度一致,估量是用剪刀哦了修剪過的。在这些毛的中央有一条肉缝,肉缝旁边有两片深红色的肉皮儿,旁边的毛发上还沾著几滴氺,看上去散散发光。
原来这就是女人的yin户,肉缝里面阿谁洞就是yin道,旁边的毛发就是阴毛,那么那两片肉皮是什么呢?一张一合就像一个嘴唇,嗯,莫非那就是yin唇,不過这yin唇还分两层吗?里面一层还是深红色的,外面那层却已经有些发黑了。舅妈擦擦净下身后,又用右手手指往本身下面抠了几下,见她确实清理干净了,干是筹备站起身来。
看著她右手的动作,我的脑海里一片空白,虽然非常兴奋,不過恐惧和紧张的情绪也覆盖著我的全身。当她缓缓站起来,筹备穿好裤子的时候,我却一下子惊倒了。因为她穿著一件黑色的丝质7分裤,嗯?这件裤子很熟悉,很像小舅妈今天穿的那件裤子。我意识到不妙,立刻拔腿就跑,连确认一下是否是小舅妈的勇气都没有。阿谁女人反映很快,“谁?”
,等她穿好衣服,走出茅房时,我不见人影。
我当然不可能那么快就跑掉,而是翻過了菜地的围著的那道荆棘便条。我隔著荆棘条,发現的的确确是小舅妈走出茅房后,我知道这下麻烦大了。刚才仓皇忙忙下,我的手还被荆棘上的刺隔了一道口子。我不敢直接回舅舅家,而是直接跑到河边去找我表弟,然后洗了个澡,等天黑,再回来。
等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发現我胳膊因为进氺,已经开始有些发炎了,我妈咪问我怎么回事。我说在河底摸贝壳,功效被玻璃划伤了。我妈咪挺生气的,当晚带著我去外婆村里的诊所上了点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