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咪咪头,非常有趣,轻轻一压、一揉,她就会浑身一颤一抖。有一次站在她头后按摩她肩部时,看著她高耸的胸部一起一伏、低胸衣襟前的乳沟白嫩无瑕,我终干忍不住诱惑,双手顺势一插,就滑入了她胸罩内,直接抓住了两只肥嫩的小白兔。
「哦!你干嘛──嗯……」
她轻轻惊叫一声,但顿时安静了下来,概略是两个挺翘的小咪咪头乍一被我掌心磨压,令她酥麻难当,受用不已吧?
后来我发現,小陶虹的咪咪头比她的bi还要敏感。我喜欢站在她头后,翻开她的上衣和胸罩,手掌轻裹奶外侧,用两个手指头快速轻扫那两粒圆挺的小咪咪头。
这时,她的表情最卡哇伊了:随著我的轻扫,小眼享受地眯起,肩背离床一耸一耸的,下巴高高仰起,樱桃小嘴时张时合,共同著肩头的耸动发出「呵,呵呵」轻微而有规律的呵气声。
就这样,bi和nǎi子被摸了一个多月,小陶虹的小眼里也不再有愠怒,除了一丝不安,更多的是含羞的默许,和渐炽的**。但她仿佛在心里给本身的出墙设了底线,当我试图脱她内裤时,坚决不让。都怪阿谁跟屁虫丈夫!虽然隔了一层布帘,也沉睡著,但毕竟丈夫近在咫尺,就这样被此外男人脱成光屁股,任何女人城市有心理障碍的。
正一筹莫展之际,跟屁虫仿佛心有灵犀似的,出差去了。
阿谁星期天早上,我感受天蓝云白、叶绿花红,看见什么都想歌咏一番!
正常的按摩针灸之后,按惯例那天该验尿,小陶虹拿著小塑料杯进卫生间去了。卫生间就在看诊床旁边,里面就一个蹲式抽氺马桶,门板很薄且下芳有百叶通气口,所以一旦有标致女病人进去芳便,我就兴趣盎然地在门边「听尿」。虽然看不见,但「哧哧」「淅淅」各不不异的女人撒尿声,在我耳里就如美妙的音符,挠人心痒,别有风味。
听著小陶虹「哧哧」的尿音,正思考下一步怎么把她拿下,里面忽然传出一声尖叫,门一下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