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知东南西北了。他双手放在园子的娇躯上,肆意抚摸著,跟摸著玉器、绸缎差不多。但玉器跟绸缎哪有园子身上暖和呢?他说道:“美,美得要上天了;爽,爽得我骨头都要酥了。”
园子听了不禁一笑,说道:“亲爱的新一,你的嘴跟抹了蜜一样,谁也比不上你。
新一的手在她的屁股上抓弄著,感应感染著弹性和丰满,嘴上说:“园子阿,咱不多说!让我好好操你!”
“好……阿……你来吧……”说完这话,她羞得闭上美目,用红唇堵上新一的嘴狂吻不休。与此同时,她的腰臀也动起来,使两人的结合处密切交流。你夹著我、我顶著你,不依不饶,抵死绵绵。彼此的心中都像春节的夜空,烟花一朵朵光辉夺目,朵朵都得意。
在**的要求下,园子动得更快了,使新一大叫過瘾。
由干趴著不能過瘾,园子便直起上身,改骑为蹲。这样她的下体便完全展現在新一的眼前。
园子蹲著,双手按著膝盖,腰上用力,屁股一起一落套弄著小兄弟。阿谁小洞被撑得大大的,大棒子一会儿消掉、一会儿又从穴里露出来。那旺盛的ai液源源不断地涌出,沿著小兄弟把两人的下身弄得湿湿的,连阴毛都闪著氺光。
园子越坐越快,越套越来劲儿,两只大nǎi子剧烈跳动,令人眼花缭乱。这可乐坏了新一,既享受、又過瘾。他感受世上最好的美景莫過干男女狂欢,最好的狂欢便是跟园子**。什么叫“只羡鸳鸯不羡仙”这个就是阿!
园子很努力、很用功,放弃了一贯的含羞跟矜持,这次,她也主动起来了,主动享受当女人的快乐。她急促地喘息著,吐气如兰;她摆动著屁股,色色地套弄著,她长这么大还没有这么疯過。她的美目眯起,脸蛋一片红晕,呻吟声真是动听。
“新一……你的小兄弟要把我顶碎了,我感受本身化成了一片一片,像雪花一样飘著,飘向四面八芳。哦,这下的确要教我死掉了。”
她用呻吟的腔调述说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