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赤的地芳。
我把这条蕾丝丁字内裤丢进洗衣机里后就走到厨房里,看到洗碗盘里堆的全是碟碟碗碗像一座小山似的,我就有一种烦躁的感受,天天不是对著一堆花花绿绿的衣服就是这些圆圆芳芳的碟碗,不是洗被子就是拖地弄得我的人生一点乐趣也没有,唉,家庭主妇就是这样的吗?那就太悲哀了……
尽管我心里在想著这些不想做的家务事,可我还得去做这些每天都要完成的家务事,唉,原本是十来分钟就洗好的碗碟,这次我竟然洗了三十多分钟才洗好,把抹拭干净的碗碟放入消毒柜里消毒这也是每天家务事的工作之一。每一次消毒这碗碟时我就郁闷的一件事,就是不知谁把消毒柜放在角落的格架上,连我一米六七身高的个头都无法触到,每一次我都得踮起脚尖才哦了把这些碟碟碗碗放进消毒柜里。再一次诅咒阿谁缺心眼的先人把这个消毒柜放得这么高,踮起脚尖再一次把这些碟碟碗碗地放进这消毒柜里,可当我正想把最后一批碟子放入消毒柜时,背后一双手抱住了我的36c酥胸大器不放,吓得我一跳。
“阿……谁!”
我惊悸的问并快速地转過头来,我看到了一付丑恶邪恶的嘴脸,一张布满斑纹的老脸!他是一生的老爸,我的公公。
“哈哈,媳妇呀,你的nǎi子真大呀,比你后妈的还要大……”
父亲一边用力的抚摸著我的咪咪一边还在我的耳边下流地说著让我感应耻辱的话。
“阿……罢休呀……快罢休……老爸!你快罢休呀……”
被一生的父亲贴在耳边说著下流的话,抵挡的话不但不反感反而在心里就有一种酥酥的感受,还有他那两只沧桑的老手隔著衣服在我的咪咪上猛按狠抓的感受,也叫我酥畅不已。除了嘴巴上呈一时之能外(当然,这主要是伦理在作使)我一点力也使不出来,越是扭著身体越让他有机可趁的把手掌全部都盖在我的乳峰尖端上。此时,我竟然想了一生的双手也曾经这么用力的拧揉我的酥胸,弄得我稀里糊涂的過著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