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洞口沟通著。这时秦晓华的呼吸已经越来越急促,满脸涨得通红,娥眉轻蹙,美目微合,嘴里恩恩,阿阿的,显然已经进入了状态,舔弄yin茎的动作时不时地夹杂著用牙齿轻噬的举止。現在,她热情得的确就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一样,让人有点吃不消了。
她,终干彻底放弃了自我的意识和尊严,放纵自已,成为一个追索**的女人,秦守仁对劲地在她嘴上深深一吻,紧紧吮吸著她香滑的小舌头,萧燕嗯了一声,先是一松,然后就紧紧环著他的脖子,放情地和他互吻起来。
好久,秦守仁气喘吁吁,放弄萧燕的香唇,又啵地亲了一口,笑嘻嘻地说:”我的美人,你亲嘴的本事还真不小哩,差点没闷死我呢。”,萧燕脸红红的,羞答答地垂下了头。
秦守仁推起萧燕的身子,要往下扯她的衣服,萧燕紧张地拉住裤带,哀求地说:”求求你,别在这里,叫人听见……我可没法做人了。”,秦守仁苦著脸,指指已经把裤子褪到大腿上的下体,说:”你看阿,谁让你的大屁股磨呀磨的,現在都这么大了,我怎么办?”
萧燕看了看那肿大的rou棒,忍不住格儿地一笑,忙捂著脸说:”我……我用嘴……帮你……,好不好?”
秦守仁起身褪下裤子,抱紧她,火热的rou棒隔著裤子顶著她的小腹,淫笑著说:”傲岸的美女要吃我的rou棒吗?坦白告诉你,我的家伙可很少有人能用嘴吸得出来,口技很高明的女人都不荇的,你……荇吗?”
萧燕从指缝里看著那羞人又喜人的大师伙,不禁语塞,她?她其实丈夫,**的次数也不多,偶尔做,也是舔弄硬了就正式**,只把它做为一种**的手段而已,哪谈得上什么口技。
她可怜巴巴地说:”那……那……怎么办呢?”
秦守仁低声说:”你要怕人发現,就只把裤子脱了,趴在桌前,手扶著桌子,我尽快弄出来,美人,你肯顺服我,我也不肯让你吃亏的,今天先委屈委屈我的宝物,下次必然脱光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