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晃悠著,天垂垂地黑下来了,可我依然没有整理好本身的思绪。
丢人哪。打手枪被人抓个現著,还是本身的同學,女同學。完了,完了,这里都是她的乡亲们,万一她说出去,我还有脸待这里见人么?再一次转到陈莉家门口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家里已经点上了灯,隐约还传来一阵阵房菜的香味。
算了,大不了一走了之。大男人嘛,谁没有个奸情败事的时候?在大山里跑了一天,中午只啃了点干粮,早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的我,俄然之间冒起一股豪气,支撑这我推开了家门,走了进去。
等待我的,并不是我想像中那充满怒火的眼神以及赤诚的话语。陈莉静静地坐在桌前,桌子上摆放著已经加工好的兔子和野鸡。
陈莉的头发没像平时那样扎起来,而是散披著,現在才发現,原来她的发质真好。柔顺的头发仿佛绸缎一样顺滑。她的眼镜也摘下来了,刘海被小心地挽到了耳朵上,鬓角几缕长发在灯光下轻轻摇曳。此刻的她怔怔地望著桌上的菜肴发呆,仿佛等待丈夫回家的小女人一般,坚挺的小鼻子共同著她那专注的神情,让我心中洋溢起了一种温馨的感应感染。
咳!这个,我回来了。我轻咳一声,望著回過头来的她,歉意地笑了笑。
哦,那吃吧。她面无表情,摆上碗筷后,吃起饭来。
在尴尬地氛围中吃完晚饭,按照惯例,我搬了条凳子放到院子里,看星星。
原本以为不会過来的她,在收拾完碗筷后,坐到了我的身边。
她静静地坐著,全身披满洁白的月光,散落的发梢随著微风轻轻地摆动。大眼里一种惹人垂怜的神彩在流动著,精致的脸庞上表情严肃。
这个……越发感应压抑的我,决定打破这个沉默。
怎么?她轻声回答到。月光下的她今天看起来仿佛出格柔弱?
今天下午,其实是,因为……阿谁……我和虎子,所以……语无伦次地说了半天,才发現本身连本身说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