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又麻又木,浑身无力,这已经是今晚第三次奸污她了……
她真但愿女儿醒過来,冲淡这个畜生,可又怕她醒来,知道这丑事。
色胆包天的计适明这一晚竟不知疲倦地几次奸污了她。她那麻木的身躯,一次次承受著儿子的奸辱,下身象裂开似的,她知道有可能被扯破了。直到天快亮了,他才满足的离去。
这个懦弱的母亲还不敢休息,挣扎著起来,为他们兄妹筹备饭菜。计适明作腾一夜,有点累了,在母亲的几次催促下,才爬起来,看著母亲走路一拐一拐的,心里隐隐感受過不去,几次想過去抚慰,又怕妹子发觉。母亲待他们吃完饭走了以后,一头扎到了床上。
休息一会,由干一夜不间断的胡闹,她感受身体很乏,阴部湿漉漉的不净,起来烧了一大锅开氺,拿過大木盆,兑好氺,脱掉所有的衣服,坐进盆里。
一夜不停地**,使她怠倦不堪,身体很难受,她洗净了阴部的污垢,悲哀地想;如果他以后再这样可怎么办呢?
接著几天里儿子并没有再纠缠她,母亲总算松了一口气,表情也由赤诚逐渐变得平和,只是经過这次**精神的熬煎以后,内心感应从没有過的孤傲和怠倦,不论是在街上,还是在家里她的心总象被什么压著沉甸甸的。
儿子却象什么事也没有发生過一样,她那里知道,儿子看到她长时间沉默,原先还有的负疚表情亦日渐淡漠,他猜想母亲对他的荇为默许了。
这天,妹子早早上床睡了,母亲还在外屋收拾工具,他在屋里发出了几声“呻吟”,开始母亲并没在意,后来声音越来越大,母亲以为儿子病了,作为母亲她去照料理所当然,她进屋后,见儿子盖著被子趴在床上,捂著肚子呻吟,便关切地问:“那难受?肚子疼吗?”儿子点了点头,母亲坐到床边说道:“你转過身来,我给你捂捂。”泛泛儿子和女儿肚子疼都是她把手贴在肚脐上捂一捂就好了。
儿子听话的转過了身,她把手贴在儿子的肚脐上轻轻的按摩著,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