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上,母亲咬紧牙手攥住床单,苦苦忍受著,俄然他下身紧紧贴住不动了,母亲感受他那工具又粗又硬抽搐起来,一股股热乎乎液体流了出来,母亲知道他shè精了,不觉胆战心惊,后悔不已,再怀孕了可怎么办,又不好和他说。只好本身起来,分隔腿半蹲著让jing液流出来。
计适明泄過了,他满足地分开了母亲身体,母亲拿张纸揩了揩阴部,提上了裤子,计适明还想让母亲在坐一会,母亲不坐出去了。
母亲回到屋里,小女儿还没写完功课,她坐了一会,就感受阴处粘粘涎涎,连腿沾得黏达达的,只好出去又洗了一次。就在她解下裤子蹲下来时,计适明又赶了进来。
“你来干什么,还不快出去?”母亲看了看那屋,怕女儿发現不好。
计适明却掀翻母亲,“妈,我入了党,你得奖励我。”
“你不是要過了吗?”
“可我……”计适明已经在脱母亲本已脱到脚踝的裤子。
“你就不怕你妹子?”
“她在學习呢。”计适明说著手已经摸上了母亲那看了多遍的硕长的yin户。
母亲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其实她也不敢说,计适明就在卫生间里上了母亲,他上母亲的时候,卫生间的门还是半开半闭著,母亲一手扶著墙壁,被他掀起一腿从下面顶入,大哥体弱的母亲哪里受過如此折腾,被劈开的老腿连骨缝都有点疼,但还是挺住了。
“哎呀…,你要死了,门还没关呢。”母亲皱著眉两手使劲地扶住墙壁,生怕颠仆。
由干站著的姿势不太适合,计适明只有弓著身子,从下面顶,这样弄得两人都感受不出味来,但好在这种别致的姿势令计适明很刺激。
不能说每次她都是同意的,她也曾劝過儿子,可是每次儿子想要时,她又不敢理直气壮的拒绝,每次只好求告儿子,“不要再弄”,计适明“鬼迷心窍”,每次都以“受不了!”为借口。
人都是势力的,计适明在单元得到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