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外人占了便宜。」
我也酸溜溜的接著话。
岳母听了我这句话,满眼深意狄泊了我一眼,说道:「他是正当红的部长,市委书记的大红人。我只是部里一个无关紧要的副部长。我能怎么样。再说你们男人不都这样吗。吃著碗里的,看著锅里的。看见标致的女人就想搞到手,弄回家。」
听了这明显带刺的言语,我不由得缩缩脖子,也不敢辩驳,只是心虚地笑了笑。不過一边的老婆倒是没听出啥,只是跟著抱怨道:「就是,这是啥社会嘛,就这么个成天骚扰女部属的地痞德荇,也能当市委宣传部的部长。难道让他来宣传如何当色狼!怎么蛊惑良家妇女!也不怕给当局抹黑。妈,你就是要小心的。别给外人占了便宜。实在不荇你就去妇联,告他办公室性骚扰。」
岳母听完捂著嘴笑了:「说的跟真事似的,还办公室性骚扰。他也就去我的办公室说说话,到你这都成性骚扰了。」
我和老婆也跟著「呵呵」地笑了。不知道岳母現在是啥想法,不過我笑的有些心虚。
「是没让外人占便宜,全便宜我这个家里人了。」
随后岳母岔开了话题,开始和老婆聊著小孩的事。母女俩聊得很高兴,我也不时插著话。直到夜间的值班大夫开始查房,老婆才叮嘱我开车送岳母回家。不知道是不是心理感化,我总是感受聊天时,岳母时不时在偷看我,等我看過去时,她的眼神又躲過去了。而且看我的眼神也怪怪的。给人的感受是又想看,又害怕的。
从老婆的病房里出来的时候,天都黑了。看著一脸沉静,坐在副驾位置的岳母。嗅著从她身上飘過来,夹杂著淡淡酒味的香味。沉默了一会,我轻轻地问:「回家……回我哪里……」
一脸沉静地岳母就像没有听见我说话一般,没有任何反映。不说话我就当是默认了,我轻轻的将车开上了道路。一时间车里静的出奇,静的让我感应非常地尴尬。就在我还在心里策画著如何开口打开尴尬时,岳母出人意料的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