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上……轻轻地……轻轻地……摩挲著……向下抚去。
量子手足无措,芳心慌乱,不知如何是好,最初的愤慨已被那即将降临的赤诚所带来的痛苦和慌乱所代替。他的手轻滑到领口间那一片雪白耀眼的玉肌上,极轻、极柔地爱抚著,像生怕稍一用力就把一件稀世珍宝碰碎一样。他迷醉在那罕有的细滑、柔软和玉润般娇嫩无比的手感中,他的手缓缓地继续向下抚去。量子死死地抱紧双臂,一动也不动,不让他的手滑进自已的领口。她也知道,以她一人之力,要想和身边这个粗壮的邪恶男人抗争,无异干以卵击石。
新一俯身在量子的耳边,冷冷地说道:“没有人救得了你,别以为你不共同,我就无可奈何,哼……我想要的女人还从来没有到不了手的,只要我想要,哪怕是你死了,我也会把你剥得精光奸尸,再让我的手下**你并把录像带送给各传媒,然后把光秃秃的身体丢在大街上。嘿……嘿……你要知道我是干什么的,画面保证让人对劲,我想你很了解我過去的各种事绩,知道我什么都干得出来。而且你不要忘了,小守还这么小阿,你不但愿她死吧?”
量子听了这一番话,看了看一旁的小守,不由得一阵绝望。一想到自已哪怕拚死抵当,也阻止不了他强暴本身。何况,就算是自杀,死后还要给他这样摧残浪费蹂躏本身不染纤尘的身体,而且小守也会……一想到那幅可怕的景像,她就不寒而栗,她不敢再想下去,不知道该怎么搞妥。新一见量子沉默不语,知道他的威胁已经收效,不由得有点得意,他又说道:“只要你识相,做我的女人,我不但会给你一大比钱,而且保你不伤一根毛,没有任何人知道,除了你、我……说不定,你尝到了甜头后,你还百味不思,想著我呢!嘿……嘿……”
量子芳心又是一阵愤慨,一阵傍惶无计。令她最愤慨的是,他居然把她当一个淫荡无耻的女人,想在性能力上征服她。这比真正在**上强奸她还让她愤慨。但是她又想:“如果自已至死不从,那么死后她也免不了被凌辱的厄运,而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