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地指著爱子,对新一吼著:“你在说什么?凶器不是在爱子的皮包里吗?”
“那种刀根柢就割不断人头。”
新一慢条斯理地说,“何况,女人也没那么大的力量。如果爱子小姐是凶手,她应该有很多机会丢掉凶器,干嘛要故意用布包好放在本身的皮包里?想必,是你事先放进去的吧?”
“别……别胡说!”
小瞳一脸苍白,“我坐的位置与岸田之间还隔著你,怎么能隔绝距离他的头?你不是说,女人没那种力量吗?”
“是的!女人没那么大的力量。”
新一紧紧地盯著她,“如果操作飞车的速度,再共同钢琴线或钢圈的话,就有可能!”
“……”
小瞳听到这句话,整个儿呆了。
“目暮警官,请你们帮一下忙!”
新一请六位警员坐到飞车上,本身坐在小瞳原来的位置,目暮就坐在死者的座位,来一次案情重演。
“首先,把皮包之类的工具夹在背后,再系上安全带。当背后的皮包一拿走,就会有空隙,便哦了从安全带里挣脱出来……”
新一“挣脱”出来后,从皮包里拿出一样工具,“接下来,再拿出事先筹备好绑著附有钩子之类的套圈。用脚钩住安全带的护栏,身体往后伸,把套圈套在被害者的脖子上……”
新一把带著铁钩的绳子套在目暮的脖子上,补充说,“不過这一切得趁過地道时做。”
“当完成一切,就把带钩的这头扔到铁轨上,这样,操作飞车的速度与冲力,就能把人头给割断!”
新一说到这,默默地盯著小瞳。
“你胡说!你凭什么说是我做的?”
小瞳忍受不了周围审视的眼光,愤慨地冲新一吼著。
“好!我先问你,在进入‘地道’之前,你脖子上戴的那串珍珠项链到哪儿去了?”
新一锋利的眼光盯著小瞳空无一物的脖子,语气更加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