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子。
迷迷糊糊中悠悠醒转,感受本身竟给大男孩抱得紧紧实实,身上各个敏感的部位还传来男性温存中带著挑逗的余温,纪菡雪心下微惊,本能地便想推开他,可才刚泄得酥软无力的娇躯,却完全没有推拒大男孩的力气;而且就在无力的挣扎傍边,纪菡雪也想到芳才之事,是因为天龙中了春药淫毒,本身为了酬报刚才天龙救助本身之恩,以处子之身救他,他已经各式温存,事后还这样软意温存,自也没有推拒的力气。
“还痛吗?菡雪老姐?”
己见纪菡雪只是象征性地推拒几下,被本身对峙搂抱之后,便再没了抗拒的意思,神情娇柔甜蜜,只动作之间眉宇不时微蹙,心知这是处子刚破身时的自然反映,毕竟蓬门初开,想要适应可不是一下子的事;林天龙轻拥著她,温柔地吻了几口,这才发问。
“痛……自然是痛的……”
虽说是因为救他,才在此掉身,但甫破瓜便尝到如此飘飘欲仙的美妙滋味,纪菡雪虽是婉转含羞,却也喜得芳心鹿撞。尤其这天龙弟弟在完事之后还将本身搂得紧紧地特意温存,并没有在发泄之后将本身弃若敝屣,就算股间仍有痛楚,微微一个呼吸便觉体内扯破般的疼,显然芳才欢快之中本身动得太過激烈,不免伤了身子,可心中那甜蜜,却将痛楚俺了大半,“不……不過……这总是……总是不免的……而且……而且菡雪喜欢……喜欢天龙弟弟这样……”
见纪菡雪脸红耳赤,娇羞之中晕红未褪的肌肤更似透出了几分艳光,林天龙心中不由有些迟疑:是该转向去奸了正渴待男人的纪含嫣,还是该留在这儿把弄一番这春心已动的破瓜少妇?
俯下头去,在纪菡雪红透的小耳边啜了几口,啜得纪菡雪芳心骚乱,身子几乎又热了起来;她只觉身子竟比先前更加敏感,如此**裸地偎在大男孩怀里,那感受非是耻辱,而是一种深埋体内的巴望;纪菡雪芳心之中不免怨怪本身怎会如此淫荡,才刚破身便眷恋上了大男孩,隐隐然竟祈求著他再逞雄风,让本身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