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早起来,已是十点多钟,我也误了课,仓皇回到學校。
那几天里,我心中总有一种复杂的感情,我感受对不起姑妈,感应本身不是人,连姑妈都要搞,无耻极了,的确不是人。此外,我还怕,要是姑妈生下一个小孩来,那我连所有的亲戚都不能见了。可是,每当黑夜来临,我躺在床上,眼前晃动是姑妈那诱人的身体,波动的是姑妈那丰挺的大nǎi子,我下身不住的硬涨起来。甚至连上课,眼前也老是三姑妈杨语琴的动听体态。
下课时我不敢站起来出去勾当,因为我那硬涨的工具凸現在裤腿上,非常显眼。说实在的,我的那工具就是不硬就已经很显眼了,使我只能穿长衬衣来遮住大腿,平时上厕所,我那软软的工具差不多连到地板上,早在初中时就已是同學们取笑的焦点。要是一硬涨起来,高高竖起,就超過我肚脐差不多一寸,所以每当在上课想三姑妈杨语琴得厉害而不能自拨时,只能用皮带绑住硬涨的下体去上厕所。
每当夜深人静时,我就想著三姑妈杨语琴自慰,想著她象那天一样shè精到她身体里,或偷偷地去伏在三姑妈杨语琴那轻巧的自荇车上,思念她。
两天過去了,一个周末来临了,薄暮,我放學后回到三姑妈杨语琴的家中,如一头困兽,不安地来回走动。三姑妈杨语琴在厨房做饭,我就一个人在卫生间里面洗澡,吃玩饭以后,我又不自觉的来到三姑妈杨语琴的房间。
三姑妈杨语琴开了门,洗了澡的她一身性感的睡袍,不测的是,透過朦胧的睡袍我看到她里面是鲜红的裤衩和奶罩,三姑妈杨语琴身上发出诱人的香味。她见是我,说:凡儿阿,为什么几天都不跟我说话呢?
我不知怎么回答,这两天回到三姑妈杨语琴家里,就是吃饭,然后独自一人跑到房间睡觉,根柢就没有跟三姑妈杨语琴说過话,毕竟上次的工作让我太震惊了。
我怔怔地,三姑妈杨语琴拉我进了屋。我大脑一片空白,可下身却无意识在膨胀。
三姑妈杨语琴见我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