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更加用力的**著妈咪的yin道,磨弄著妈咪的yin蒂,插进去、抽出来,再
插进去、再抽出来,抽**插,循环往复,愈来愈快,愈来愈深,愈来愈猛,愈
来愈加有力。
「喔!…铁牛…妈咪不荇了…喔……」随著妈咪的呻吟声,她的yin道深处又
涌出了一股滚烫的淫氺。这会妈咪不仅是yin唇在颤动,连自腰部以下向摆布分隔
的大腿都战栗了起来,她全身都在嗦嗦的哆嗦。
妈咪的下体再次起了一阵痉挛,不由自主的向上挺,迎接著我的**。我的
yin茎不断地刺激她最敏锐的性感地带,我的小腹早已沾满了妈咪的淫氺,妈咪已
经完全的坠入贪婪的深渊。
我的yin茎每一次向下顶入,妈咪就迫不急待的迎了上去;每一次向上抽出,
妈咪就缩紧双腿期望吸住我的yin茎。妈咪两只手更加无法克制的紧抓我的头发,
两脚用力蹬住床板,一头乱发摆布摆动,整个身躯象一条病笃的蛇一样扭曲缠绕
著。
「喔……我…不荇了…铁牛…快…痒死我了……」
我完全沈浸在妈咪的**快感中,已经顾不得理会妈咪的哀求,一刻也不想
停下来。yin茎越来越硬,越来越粗大,**的速度也是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
重,随著疯狂的高涨来临,我的确无法控制我野马脱缰般的**,直到我最后的
一滴jing液射进妈咪的宫颈深处……
那一夜我的yin茎几乎就没有分开妈咪的身体,连睡觉都插在妈咪的yin户里,
分不清什么时间在做,什么时间在休息。
我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红日东升了。我揉开惺忪的睡眼,强烈的光线刺
得我睁不开眼,脑子里一片空白。妈咪早已离去,床上的被窝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