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摇动而变得乱糟糟的。妈咪从床头的纸巾盒内抽出几张纸巾,坐在床边垂头慢慢的擦拭流到本身大腿上的分泌物。擦完大腿,妈咪扔掉那已经湿透的纸团,抽出新纸擦拭本身的阴部。妈咪擦著擦著,慢慢的眼又红了,流下了屈辱的泪氺……
妈咪双眼无神的望著地上那团湿透的纸团,心中又是思潮起伏,难道是天意让本身这么不幸吗?12年前,宝物儿子刚刚出生避世,没過几年快乐的日子,丈夫就因为矿难去世了,然后公公、小叔的逼债,这种冲击真是常人难以承受的。本身含辛如苦,每天起早贪黑的维持这个家,儿子也慢慢的长大了,变得懂事了,本身总算没辜负丈夫生前对小涛的期望,刚和儿子平平淡淡的過了几年快乐日子,老天就仿佛要捉弄本身一般,送来了一个卢长青。
本身是那种要么不爱,要爱就爱得很深的女人,本身这几年没有再嫁,并非全是因为小涛,此中还有内心不能完全忘记亡夫的缘故。时间一天天、一年年的過去了,虽然本身对亡夫的思念已经不再那么的强烈,但也习惯了独身的生活,其间也有多几个男的追求過本身,但都被本身一口回绝了,如今,却被卢长青这禽兽给要挟侮辱了,真不知道本身到底是做错了什么,这些不幸的遭遇会全部落在本身头上,这是为什么呢?上天也太不公允了。想到这里,妈咪泪流满面,这些年来所受的苦难、委屈在不经意间就全涌上心头,她現在只想擦拭完本身的身体,顿时分开这个地芳,回抵家痛痛快快的哭一场。
卢长青的大手,从后面轻轻按在了妈咪因为啜泣而在轻轻耸动的肩膀上,对妈咪说“小兰,不要哭,今天你奉侍得哥这么好爽,你卢哥说话算话,你定心,承诺你的事我必然办到!”
妈咪也没应卢长青,自顾自的擦拭那红肿的阴部,然后一言不发的弯腰在地上寻找掉落的内衣裤。卢长青眼尖,从旁边一把拣起妈咪的那条内裤,凑前仔细的不雅察看了一下,内裤上面的那些淫氺已经干了,在底部留下了淡黄色、硬硬的一块标识表记标帜。卢长青把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