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第一回,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可是,第二次,当我的手触摸到她的雪肌的时候,我不是胡说八道,她的皮肤跟雪一样的白,这个你应该知道的,那时,我再也控制不住了,我……亲吻了她。说不来不怕让你笑话,当时我的心都化了。”
在齐心远自顾自的讲述著他跟杜月仙的故事的时候,桑绮一直在静静的不雅察看著这个有些痴情的男人。连她都不想打破这种氛围了。
“我能坦诚的跟你说,在找不到能够替代她的位置的人之前,我不太有可能从跟她的感情中拔出来的。”说完,齐心远默默的注视著对面的桑绮那张红润的脸。齐心远的眼光有些灼人,桑绮不由的把眼光移开。
当两个人从酒店里并肩走出来的时候,桑绮的那们同事还在那里跟伴侣喝酒。桑绮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感受不必再回避什么了,因为有些工具是越描越黑的。她倒是比刚进来的时候更加大芳的跟那位同事打了个招呼。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一切还是照旧,可是,当放學之后,桑绮就发現同事们再看她的眼神大不一样了。那些闪闪烁烁的眼神里都藏了一种潜台词。甚至连那些并不知道桑绮跟男人约会的同事的眼神城市让桑绮感受有些异样了。
但是,只要齐心远能跟女儿隔离来往,她感受即使这样,也是很值得的。
“桑绮姐,听说你那位蜜友还是位国画大师呢,你真荇,平时见你连话都不跟男士们多说一句,想不到你一出手就是狠的!”又一位女同事从后面追上来像是求证什么似的俄然跟桑绮说道。
“瞎说什么呢。我是有事儿求人家的!哪有什么蜜友!”桑绮笑著辟起谣来,她仿佛并不想彻底否认那件事儿,一个很普通的中學教师能跟一个国画大师扯上亲密的关系也不是什么坏事儿!
“桑绮姐,是不是怕我向他索画呀?你定心吧,不到你们不分彼此的时候,我不会提出这种要求来的。不過,到时候可不许辞让哟!”说著那位女同事骑上车子就先走了,一边骑著车子还一边回头朝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