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好我爸他有空儿,你也画一个裸的吧,現在可时兴呢。”思思穿好了衣服之后站在月仙的身边说。
“思思,你以为都像你一样开放呀?你别难为人家杜小姐了。”齐心远一退回到画板跟前一边画著杜月仙一边说。
“可我感受月仙姐这么好的身段儿不画下来留个纪念实在太可惜了。月仙姐不会封建到那种程度吧?”思思瞪著好奇的大眼,看著正站在那里的杜月仙。
让思思这么一说,月仙的心也动了起来。不就是画画儿嘛,又不是出卖身体,这是高贵的艺术,又不是什么龌龊的事儿,错過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与其让那些不上流的画家来画,哪比得上让国画大师来画本身呀!更何况还有她女儿在这里呢,他不是也画了他的女儿了吗?我为什么就不能让他画了?
“我也画!”杜月仙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出了那三个字来。那小脸儿都憋得通红了。
对干一向并不张扬的杜月仙来说,这的确需要一些勇气的。她这么大了还没跟哪个男生拉過手呢,現在俄然让她脱光了身子让一个男人来画,怎么说都是一道难关。
“就是嘛,这才是二十一世纪的新女性呢!”思思见几句话竟然就做通了杜月仙的工作,她很有成就感,“如果你感受还缺乏勇气的话,我再陪你一回!”
“你在这儿陪著我就荇了!”杜月仙毕竟只是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子,她的心里还没有完全撤销对干齐心远的防范,女孩对干贞操的守护是一种潜意识,或者说是一种本能。所以,她说出这话来,齐心远一点都不反感。
“你是第一回吧?”齐心远笑著问道。
“是的。”
“那还是让思思陪著你吧。”
思思按照老爸的叮咛再次把刚刚穿好的衣服又脱了下来。此时,齐心远也完成了杜月仙的画作。
“这就筹备吗?”杜月仙问齐心远话的时候,那眼里迷迷蒙蒙的,更加迷人了。她的睫毛好长,又加上出门前特地用那睫毛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