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远胸有成竹的说。
“那到底是什么感受,你又是怎么破解的?”林梓已经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
“我说過,我只是猜测,未必真的会那样。”
“是什么样?干音現在在哪儿?”林梓抓住了齐心远的胳膊,焦急的表情溢干言表。
“她現在我的房间里,已经没事儿了。”
“快告诉我,到底是什么感受嘛!”
“身上躁热,有一种强烈的要求……”
齐心远的话已经再大白不過了。她現在很想找到干音求证一下。
“我過去看看她。”她更想知道的是,有了那种欲求会有什么后果。
不等齐心远拦住她,林梓就夺门而出。当她冲进齐心远的房间里的时候,干音正躺在床上,她的脸上还带著潮红,只穿著睡衣。
“干音,你怎么了?”
“我很好呀?”
林梓有些不相信的端详著躺在那里的干音,寻找著她身上不良的反映。
“你也吻了那纪念章了,有什么感受?快跟我说一说嘛。”林梓坐到了干音的身边。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想干那事儿。幸亏有心远……”干音含羞的说,“做完之后,出格爽。”
“阿?那我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干音像是不解的问。
“难道出現了症状之后,只能用那种法子吗?”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法儿挺好的。我也不知道病院里能不能治。”
“你必然是误吃了此外工具了吧?吻一下阿谁纪念章怎么就会这样呢?”
“我也不敢必定,齐心远也只是猜测。也许与那枚纪念章没有丝毫关系的。你不要害怕。”
齐心远独自留在了林梓的房间里,他估量,如果真的是因为那枚纪念章的话,不出半个小时,林梓的身上就会有跟干音不异的感受的,那么,他到底可不能或者说林梓会不会同意他用这种芳法给她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