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得有些不耐烦的金枪插进了师娘那泥泞的肉穴之中,上下挑动起来。
齐心远枪枪挑在师娘的花心上,直顶得师娘脸型都要变了。她有些娇喘不迭了,勉强的往里吸著气,同时两手紧紧的扣进了齐心远的肉里。
齐心远身子往下使劲一压,那一根金枪一下子扎了进去,只听师娘“嗷”的一声,身子直抛到了幸福的云雾之中。
许久之后,师娘才慢慢的从那石坪上爬了起来:“别以为你得了我的身子就能得了我的心。今天你算是乘人之危,日后可不准你随便在我面前动手动脚的。我是你的师娘。咱们还是都放尊重一些为好。”
刚才师娘那一阵的疯狂与現在冷冰冰的样子的确判若两人。但齐心远能够理解,要想让她当即转過这个弯儿的话实在有些难度,齐心远自认为有这个耐心来等她。
有时候女人越是矜持,男人往往越是紧追不舍。如果女人主动的奉上门来的话,男人倒感受没了兴趣。而师娘西施显然不是做秀,她真的是被那种贞节思想给害了,她几女跟著丈夫在这大山里呆了那么长时间,几乎不受外界的半点浸染,有了今天这样的表現与顾虑也就并不奇怪了。
齐心远坐在那里,看著师娘穿著那一身洁白的亵衣离他而去,一闪身进了帐篷。
但这个夜晚对干齐心远来说,是最美好的。
他想,对干她来说,也应该是快乐的。
在海淀区分开齐心远的住处大约不到两华里的地芳有一个福园小区,在18栋207号楼房里住著四个深居简出的女人,她们就是齐心远的四位师母。
齐心远与齐心语姐弟两人负责她们的生活,而这四个女人却极少在楼外露面。
虽然齐心远常来,却并没有像人们想像的那样跟这四个女人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即使齐心远的首席师母西施,除了在怒江那边两人曾经有過那一回之外,来到这里,他们也没有過第二次。
齐心远来到这里除了送一些必备的生活用品之外,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