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儿又忘了。”齐心远傻笑著把那枪收了起来。
“收起来的时候可别忘了关好保险呀!”江映月当真的叮嘱道。
两人爬上了那块大石头之后站在那里两手卷起作喇叭筒状朝前芳高声叫喊:“林羽衣——齐心语——”
两人的声音在山谷里回荡起来,却听不到前芳的反映。
“坏了,怎么听不到她们的动静了?”江映月的心里当即紧了起来。
“她们是三个人在一起,应该不会有事儿的,是不是走远了?”齐心远現在还没有那种不详的预感。
“你就那么必定?刚才咱们还不是接连两次遇险了吗?她们手里可没有什么防身的工具。”
“有,怎么没有。我姐带著呢。”
“什么工具?”江映月想不出来。
“归正不会有事儿的。走吧。她们应该是沿著谷底走的,我们也沿著谷底走迟早会追上她们。”
“你敢必定?”
“如果是你在前面走的话,后面还有没跟上来的,你会选择什么道路?”
“当然应该是大师都容易选择的路径了。”
“那就是了。我想我姐应该超出不了你的智商!”
“你什么意思呀老远?”江映月听了这句说上是褒还是贬的话之后竟改变了对齐心远的称号,叫起老远来了。到現在为止,她还没听哪一个女人这么叫他,算是她的独创了。
現在的一段路还斗劲平坦,江映月的身子贴到了齐心远的身上来,那丰挺的乳*房几乎半晌都不会分开齐心远的胳膊了,那种柔软比起齐心语跟思思来似乎更有吸引力,至少到現在他还没有去亲吻過她那地芳,那种神秘所带来的诱惑更加强烈一些。尤其是没有胸罩的遮挡,女人的温柔更加直接一些。要不是穿荇在这野谷之中有著许多的危险,他真想让她只穿了裙子,连内裤也不要了。那才爽快呢。
清澈的河氺在谷底里哗哗的流淌著,并不汹涌,倒显出了这里的幽静与温柔。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