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仿佛比刚才更丰满了些,在那小衫子下面耸立著。齐心远的两腿很自然的跪到了她的双腿之间,他两手轻揉著她的双峰,把嘴压在了她那巴望的唇上。她那双唇是那么的烫人,显然是等候已久了。他只是把嘴压在了她的唇上,她的香舌便迅速的探了出来在他的嘴里非常工致的卷动起来。他的两手又伸到了她那薄弱的衫子里面,那**竟是如此的光滑。此时比起刚才在江边隔著那层吊带衫握著的时候竟大不一样,那种感受,如同两手把玩著两块有了灵性的羊脂白玉一般,那么润泽,那么通灵,他干脆硬生生的从她的香唇上撤了开来,两手支在她的两侧,而江映月虽然两腿分隔让他跪在了中间,但她并不懂得这芳面的共同,齐心远挺著那坚硬连戳了几下却不能如意,人家江映月还没有抵挡,可见要真想强干一个女人是多么的困难了。齐心远有一个绝招,那就是动用他的三寸不烂之舌功。他的身子从她那光滑的**上滑下来,很霸道的将脸埋进了她的腿叉里,没用几下,那幽谷竟一片爽滑了。
齐心远的舌尖在江映月那尖挺的小豆豆上扫了起来。
江映月还是第一回被一个男人如此撩拨著,那敏感的神经迅速的传递著那让人亢奋的信息。
齐心远亲吻抚摸她的时候,她并没有这种感受,可現在倒是在女人最隐秘的地芳用舌头舔她!江映月羞得闭起了眼,啥都不敢看了。
当齐心远那舌尖在她的私处扫动的时候,她感受到有一种很快感的尿意,像要憋不住了。但她却不好意思说出来。她只能将两腿并了起来,示意齐心远不要再这样舔她了。
那是女孩很自然的一种羞涩。齐心远的舌头越過她那片浓密的阴毛,沿著她那雪白的小腹爬了上来,在她的乳沟里稍作勾留便埋进了她的鹅颈里。
当他再将与江映月两人的**叠在一起的时候,那滚烫的坚挺便非常顺利的挺了进去。只听江映月一声凄厉的叫声,豆大的泪珠从她的眼角里滚了出来。
“至干吗?”齐心远漫不经心的将身子停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