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家哪有拿住院当住旅馆的?”那女的瞟了齐心远一眼,嘴角一抿,将那笑容收住,因为她看到这个病号正以那种让女人心跳的眼光看著她。
“我感受这病房倒比旅馆好。”齐心远掀了掀盖在身上的被子,看样子想起来,却让齐心语一把摁住了。
“我想小便。”齐心远解释道。齐心远刚挂了半瓶就有了尿意。
“你手上还挂著针呢。”齐心语指了指头上的吊瓶说道。
那护士赶忙走過来,先把齐心远从床上扶起来,又从瓶架上拿下了吊瓶。
“还是我来吧。”齐心语感受让一个女护士跟本身的弟弟进厕所,有点儿不大像话,她想替那护士去拿吊瓶。
“这可是我们的工作。”女护士笑了笑,没让齐心语拿吊瓶。
廖秋云朝齐心语笑了笑道:“这是特护病房,人家不会让你动手的。”她是作护士长的,当然知道工作法式与规定。在护士的眼里,病人一切都需要护理,是被赐顾帮衬的对象,哪会去想那些忌讳。
那女护士一手搀著齐心远的胳膊,一手托著那吊瓶,朝卫生间走去,对她们来说,这是再正常不過的工作了。也从来没传出哪个病房里有什么病人猥亵护士的工作来,因为病人都得求著护士细心一些,万一得罪了哪个护士,还怕被护士在药氺里做了手脚,吃上一个哑巴亏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厕所之后,护士就把门关上了。
齐心远一直有一种很虚弱的样子,每走一步都靠著那护士扶持著。
“用不用我给你解开腰带?”女护士很工作的问。
“我这手……”齐心远一副很无奈又很焦急的样子。他的一只手上扎著针头,另一手却显得无力。
那女护士感受他一只手应该能解开腰带的,却没有跟他计较,嗔了他一眼,便从齐心远的后腰上伸過了手去,这个姿势她倒更芳便些,比对著齐心远更得劲儿,而且也避免了面冲著齐心远的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