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能有你这样的干妈那是我们心远的福泽。”
“我还怕你说我把你的宝物儿子抢去了呢。”
“怎么会呢,你要是早说,我还给你们弄个典礼呢。要不,過两天我给你们补一个吧?”
“我才不要那虚面子,只要心远他……”廖秋云不由的脸又红了起来,眼看就轮到她剃须涂油了,她却又站了起来,“我去芳便一下。”
廖秋云进了卫生间并无尿意,只因刚才看了那一幕幕动情场景,下身有些湿,可当她想找一块卫生纸清理一下的时候,却发現卫生间里竟无半片纸了,那纸篓里倒是满满的溢了出来,没有人来得及清理,纸篓边上堆了一大垛。她只好蹲下来,拿了淋浴的喷头清洗了一下,又用手抹了一把香皂,在那里刷刷的搓了一阵子,再冲,又站起来直接用擦脸的毛巾在那隐秘的地芳擦了擦。她一边擦著一边去看那些用下来的纸巾,却见那上面全是粘乎乎的工具了,看来在这大厅里不只她一个人如此,早不知道有多少人来過了。
毛巾毕竟不是卫生纸,不那么吸氺,等她站起来的时候,便感受到两腿间不是那么清爽。但她还是对峙著穿過林立的美女回到了李若凝的身边。
“轮到你了。”李若凝笑了笑,她坐在那里成了一个喊号的。
楚静如像是喝醉了酒,不仅脸上潮红,连走路都有些跌跌撞撞的了。
“你看把你丈母娘害的,都成啥样了!”李若凝瞥了齐心远一眼,眼光又跟著楚静如去了,廖秋云一边朝齐心远身边走著,一边也回头去看楚静如那醉态,又忍俊不禁起来。
齐心远闻到了一股浓郁的皂香。
“你刚洗過了?”齐心远的手伸了過来摸著,却抬起脸来笑著问道。那样子仿佛他是大夫,而本身倒是患者。如果齐心远不昂首还好些,他一昂首倒让廖秋云更羞了。
廖秋云没有回答,心说,那不是明摆著吗?明知故问!齐心远的手在下面动著,那脸却一直仰著看著她,更让她娇羞起来,“看什么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