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多久了?”廖秋云两个葱指轻轻的捏著那胀起来的肌体试图查看它的里面有什么异样。
“自从……见到阿姨之后……”齐心远一边说著,一边吸闻著从廖秋云秀发里散发出来的幽香。
廖秋云俄然直起了身子:“胡说什么呢。我是什么年纪的人了!”她的表情流露出了她内心的慌乱。那双都雅的眼也躲躲闪闪的,手赶忙从那粗大的肌体上撤了下来,“再胡说,阿姨可不给你看病了!”
“我……说的都是实话!”齐心远仓猝争辩道,“第一回,我……没好意思说,那时候我也没弄大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一见到标致一些的女人就会当即想起……你来了!”
“我一个老太婆有什么好想的!”廖秋云装著生气的样子,可那剧烈起伏的胸脯倒是因为感动和紧张。
“我……真的没法子,我也努力的说服本身,您是能做我母亲的人了,可是……我一直没能克服得了,您的影子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
“你这是臆想症!過段时间就会淡了的。病也就自然会好了!”廖秋云说著连她本身都不敢必定的话。
“我试過了,这次分开渔江去了泉洲,呆了这么长时间,还是不荇,我这次回来找您就是为了这事儿!”齐心远言语之中十二分的真诚与诚心,不容置疑。
“说真的,我从来没见過这种病的。我也没有什么法子。快把衣服穿上吧。一会儿芳媛就要回来了。商店离这儿不远的。芳媛知道这事儿吗?”这话无疑在问,你跟芳媛有過性关系吗。
“我本以为她是您的女儿,又与您有些想像,可是……您身上与她有著不一样的味道……”
齐心远这话让廖秋云感受出来,他所说的这“味道”并不是鼻子能闻到的那种,显然是女人身上的韵味儿。
“净能整些词儿,我一个四十多的女人了,身上还有什么味道!”廖秋云坐回到一把椅子上,眼光不敢与齐心远对视,她猜想,此时他这个男人的眼里必然在喷著欲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