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便宜你了……你没筹备阿谁?”
“她仿佛去买了药。”
“你看见了?”
“没有。我猜的。”
夏菡嗔了齐心远一眼。她从床上下来,从一个抽屉里拿出了几粒用一个药袋装了起来。
“快去送给她,别弄出什么事儿来。至少别让她受那刮宫的罪!那可不是人受的!”从夏菡的嘴里听,她不是受過刮宫的苦就是看過别人或是听此外女人说過。一脸的恐惧。
“也许……她早就吃過了……”
“你怎么知道?这事儿可不敢凭相当然!”夏菡俄然拿出了她的官腔儿。
齐心远只好接了那几粒药出来。
夏春雪的房间与妈咪的房间隔了一个门。
他敲了两下,很轻。如果她睡了,他就让她睡醒了再吃。他不想惊扰了她。
门开了。夏春雪穿著短短的白色睡裙儿站在门口,没有筹算让他进来的意思。
她看见了他手里的小药包。那药包跟大夫给她的一模一样。她似乎大白了什么。
“是你本身拿的还是……”
“你吃了吗?”
夏春雪脸一红,“吃過了。”
“那就放这儿吧。”她知道,不放这儿,妈会不定心的。
夏春雪身子一闪让齐心远进来。齐心远把药放在了写字台上。
“我妈怎么知道的?你告诉她的?”夏春雪慵懒的回到了床上。
“她是猜的。”
“还不是你嘴贱!”夏春雪娇嗔道。
“还疼吗?”齐心远关切的坐到了她的床边上,一只胳膊伸過去,将她揽进了怀里。
“不疼了!又不是开刀!”夏春雪仰起了妩媚的脸。
“想不想再吃一回?”齐心远在她脸上吻了一下。
“你吃了豹子胆了!只许你坐一会儿就走。我可不能留你了。”她享受著齐心远在她胸脯上的抚摸,心又砰砰的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