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来的。
“我家那口子要是有大哥的一半儿,对人知冷知热的,我也就知足了。”含玉说话的时候,鼻子里酸酸的,差点儿掉下泪来。
看著谢含玉那楚楚可怜的样子,齐心远真想一把搂进怀里给她一次温暖。可一想到伴侣妻,齐心远便止住了他的异想天开,遂笑道:“我倒想对妹子也知冷知热的,可我敢吗?那陆明还不得跟我拼命呀?”齐心远一半是开打趣,一半倒是当真的。
“他呀,就知道一天到晚的弄他那些古玩,回家了连看都顾不上看我一眼又去弄他的古玩去了,你看看,这博古架上全是他的工具了,还说也让我學一点,我才不想去动那些破玩意儿呢,说不定从哪个坟洞穴里掏出来的,浑身的晦气!”
“呵呵,这个陆明也是的,就不怕本身这如花似玉的女人被人偷了去。”齐心远试探著笑道。
“被人偷了去他倒省心了!”谢含玉不无怨气的说道。
“难道他把妹子都当成承担了?”齐心远仿佛从谢含玉的话里听出了些道道儿。看著谢含玉那娇小卡哇伊的样子,再联想到她的芳名——含玉,他真想不出来,要是在那地芳让她含一块玉该是什么情景。此时坐在齐心远对面的谢含玉一身淡绿色的裙子,那下摆正如一顶大大的荷叶,上身是由白渐红的衫子,而胸脯上突出的双峰正如两朵并蒂莲。
“他的心思都在那上面了,不到半夜他从来不睡。”齐心远听到这里已经大白,陆明几乎跟这个谢含玉都快没有夫妻生活了。她虽然没有说出求丈夫处事儿的话来,但这已经够明朗的了,女人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说出这话来的。
“那你不会吓吓他?”齐心远笑道。
“怎么吓他?”谢含玉不知道齐心远给她支了个什么绝招儿,竟抬起俊脸来看著齐心远问道。
“你就对他说,你要是再不稀罕我,人家齐心远可要稀罕了!”齐心远知道这句打趣话的分量,而聪明的谢含玉自然也从这话里大白了齐心远分明是在试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