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都不会感受尴尬,都以为另一个女孩是不知道的。所以,每当齐心远的手在无论哪个女孩那光滑的大腿上抚摸著那如丝的肌肤的时候,都长短常坦然的一边说著话或是吃著菜的,只是那胸脯上两座玉峰便像是要火山喷发似的运动个不止了。
“含玉妹子这皮肤真好!”齐心远的手一边在谢含玉那素花的裙子底下捏著一边看著她的脸以及幸糙那一大片诱人的洁白说道。他的手指总是向著更远更深处游走著,不时会侵犯一下那一小片禁地,让谢含玉心慌意乱起来。
“别……别这么夸我呀……汪妹子的皮肤不是更好吗?连名字都让人想入非非了!”谢含玉被齐心远骚扰得心神不宁了,那眼神儿也跟著游离起来,脸上也一阵阵的热。
“嫂子,冷风再大点儿不??”汪雪关心的问道。
“别叫嫂子了,叫我姐就荇。”
“含玉这项链上的钻坠儿不错呀!”齐心远的手伸到了谢含玉的幸糙上,两个手指很笨拙的捏了几捏那钻坠儿也没捏起来,倒是捏到了谢含玉那细润的玉肌,“连这金贵的钻坠儿都知道留恋女人的温柔乡了,你说男人能走得开吗?”齐心远色色的盯著那乳沟深处说道。
“那你也躺进去嘛!”汪雪在一边打趣著,身子又靠近了些,被男人撩拨起来的女人往往很但愿,应该说迫切但愿男人的爱抚,如果这时候男人的手嘎然停了下来,对女人必然是个不小的冲击。
在汪雪的面前,齐心远如此轻薄的把手在她幸糙处扫来抹去的,让她很受不住,且不说她是个性情中人,动不动就脸红,就是这弟妹的身份也让她感受有些尴尬。因为她并不知道这个汪雪是不是果真是齐心远的代表。如果是那倒还好些,不至干把事儿捅到陆明那儿去,弄得大师都不愉快。
当齐心远的手从她那幽深而让人留恋的乳沟处拿开的时候,齐心远又忍不住在那雪白的乳壁上捏了一把。汪雪装作没看见,只在低著头用一跟吸管喝饮料。而谢含玉却吓得面红耳赤,心如鹿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