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是个尺度的大美人儿,爸闭著眼也能画出来的。”
“我妈背上的凤真的是爸刺上去吗?”缓缓忽然问起了这个来。
“当然是了。是你妈告诉你的吧?”
“嗯!那凤真都雅!我猜别人也画不出来的。”
“院里好几个阿姨的身上都有,全是你画的吗?”
“都是。是你妈让我给画的。”
“你给她们画的时候,我妈在不在跟前?”
“不全在。”
“那……你能控制住本身?她们个个可都是跟妈一样标致的美女呀!”
“在爸的眼里,缓缓比她们都都雅。”
“爸跟我们班里的男生一样坏!”
“谁说的?”
“恭维女孩的男生都是有企图的!”
“老爸有什么坏企图吗?”
“不知道!”缓缓娇羞的把身子贴到了齐心远的脸上,似乎怕让父亲看到本身的脸红。齐心远看不到她的脸,却听得见她那咚咚的心跳,像是在敲著响鼓。
缓缓現在开始大白了为什么妈咪跟老爸刚结了婚就离婚却能好到現在,婚姻对干她来说只不過是一纸公函。妈咪想要的是齐心远的心。現在她也开始追求男人的心了,而不在乎是不是与这个男人结为夫妻。
“爸我想睡了。”其实缓缓是担忧父亲熬坏了身子,她要不说睡,老爸必定不会睡的。
“好的,爸陪著缓缓睡!”齐心远正了正身子,两手从缓缓身上收回来,并将睡衣整理了一下,仰面躺著。
“真是个听话的好孩子!”缓缓调皮的在父亲脸上轻轻拍了两下,又把毛毯给父亲掖好,本身才躺下来。
很快她竟听到了父亲那均匀的呼吸。她想,父亲必然是累坏了。她侧過身子来像对待婴儿似的将本身的左臂枕在头下,另一只手搭在了齐心远的身上。也完全没有了睡意,因为她非常爱护保重这短暂的团聚。天亮之后,这个卡哇伊而调皮的大男孩又不知会跑